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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师姐,不必安慰我了。”
“我没有安慰你,是它们要安慰你。”
我扭过头,只见陆师姐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拎出两壶酒,白釉陶瓷壶,壶身一只丹顶鹤,正是那与举世闻名的毒药同名同姓的岭南地方酒——鹤顶红。
我怔住,好一会才缓缓坐起身:“陆师姐……这,这犯了宗门戒律。你从未犯戒,为我不值的……”
“谁说我从未犯戒,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71
我盯着陆师姐,无比惊愕,连那一桩桩一件件积压在心头的伤心事都暂时忘到了脑后。
陆师姐抿着嘴笑,眉眼异常柔和,半点没有平日里不苟言笑,端正严肃的模样。她就这样看着我笑了一会说:“上元节,一年只这一次,又不在宗门,而是在你的家乡,怎样,够不够情有可原?”
“……陆师姐?”
“是我。”
“陆师姐?!”
“是我,没有被夺舍,也没有戴面具。你摸摸看?”
我不敢摸。
仔细算起来,我十九岁起就隔三差五被陆师姐拎去戒律堂惩戒了,罚跪、抄书、扫地、砍柴、关禁闭,这些都是最平常的,我是说,还有不平常的。
陆师姐用戒尺打过我手板。
我好歹出身名门世族,又颇受父母宠爱,面上再不显,心里到底有几分意气骄矜,而二十出头的年纪,跪在地上被人用戒尺打手板,还打的泪眼汪汪,无疑和扒了我的裤子打我屁股一样令我难堪。
自那之后,我和陆师姐的关系就不大好了,每每见了她扭头就走,十年如一日的无礼。
所以刚被幽禁那阵我才会意外,没想到陆师姐竟然第一个来探望我。
所以此刻,对于陆师姐,我除了感激还有敬畏,断然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不过,人生苦短,酒还是要喝的!
72
谁也不知道鹤顶红是先有的毒药还是先有的岭南酒。前者的“鹤顶红”是见血封喉的红,后者的“鹤顶红”则是酒酣耳热的红。
我或许是太久没有这么既无忌惮的喝过酒,又或许是家乡的酒太热辣,才半壶下肚而已,就有些醉了。我能感觉到自己脑袋顶上在冒泡泡。
“陆师姐,我不能喝了,我,你知道,酒后无德,容易失态。”
“没关系的。”
“有关系有关系!其实你不说我也清楚,你之前总来寒川看我,还给我送糕点和茶叶,肯定没少被长老们责备……我都搞不清楚,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会遇到我这样一个宽宏大度,不计前嫌的好人,之前明明我对你那么无礼……”
欸?好像哪里不太对?
我听到陆师姐笑,费力的睁开眼睛,虽然有些模糊,但仍能感觉出她此刻的笑容是很温柔和煦的。
“是啊,我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会遇到你这样一个宽宏大度,不计前嫌的好人。”
“不不不……我说错了,我说错了陆师姐。”
“你没说错,那时候,打你手板是我不对,是我出格了。”
原来陆师姐知道我一直为这件事记恨她!天啊天啊天啊!
羞愧,害臊,后悔,乱七八糟的情绪一股脑涌上来,几乎一瞬间,我的脸就热得发烫了,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比鹤顶红还要红:“陆,陆师姐,我……我一点也不宽宏大度,我小肚鸡肠,我心眼就针尖那么大。”
正当我羞愧至极,语无伦次时,忽然瞥见一旁的鸡毛掸子,顿时福至心灵,拿起鸡毛掸子递给陆师姐,然后颤巍巍的朝她伸出手:“陆师姐,要不,你再打我几下,从今往后我们就两清了,这些事就再也不提了。”
陆师姐拿着鸡毛掸子那端的细竹条,苦笑道:“润青,我今日若真打了你,那我欠你的,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我喝醉了?彻底醉了?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你一点也不记得了吗?或许,也不是不记得了,只是从未放在心上。能让你放在心上的,大概只有你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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