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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羑言,我之前不明白啊,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懂你的感受。”
羑言顿了一下,将手里的粥放下,她转开头没有看花雨而是看着别的地方,“花雨,你不懂。”
她不跟花雨不一样,她不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比任何人都想活着。
羑言走了出去,看着羑言的萧索的背影,花雨再看那看那碗被羑言放下的粥,她最后还是逼着自己吃下去了。
其实没有什么吃不吃得下,不过是想不想吃罢了。
“羑言。”
君承修走到羑言身后,他在军营里找了她好一会儿都没有看见她,就怕她会突然消失。
每次在军营里,只要羑言离开了他的视线,他都会怕回营帐的时候看不见羑言,其实,是他更加的黏她吧。
看到羑言一个人站在这里,不知道是在看什么,他走到她的身边,羑言听见他的声音,突然转过身子抱住君承修,鼻子吸了一下。
君承修已经,还以为她又哭了呢。
最近是怎么了,看见羑言掉眼泪的次数都多了。
“怎么了?”
君承修捧起她的脑袋,羑言摇摇头,“没事儿,可能是凉到了吧。”
现在确实是已经冷了很多,羑言一个人在这儿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有点亮,抱着君承修就会觉得暖暖的。
“你不是在跟李将军商量军事吗?商量完了?”
君承修点头,“嗯。”
“安绥国什么时候派兵?”羑言抬头看着他。
“这几天吧。”君承修喜欢玩羑言的手指,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拿着她的手看看、玩玩。
羑言点头,安绥国会派兵就好了,只是俞朝国还是没有动静。
羑言的不安就没有减退过。
关于那个印记,左新文还没有说完了。
她刚刚站在这里这么依旧,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也不见左新文来找啊,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左新文以为羑言要和花雨叙旧,自然是将时间让出来,不能霸占了人家谈心事的时间啊,而且,他要说的话,也不急,随时都可以先说,现在在军营里,有的是时间。
晚上羑言给花雨上药之后就离开了,花雨也是累了,换完药之后就睡下了。
羑言走进君承修的营帐,这是新的营帐,其实也就是苍南。临西让出来的,这样他们还有和其他人挤在一起。
“等花雨伤好了,我就跟她一个营帐吧,你让临西和苍南睡过来?”
君承修应该不在意是不是跟临西、苍南痛一个营长吧。
别问她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她就是觉得,君承修应该不是那种养尊处优非得自己一个人一个营帐才行。
“你不想跟我一起?”
君承修从背后抱着羑言,低头在她颈间蹭着,羑言被弄痒了就会缩,躲开他,他又凑上来。
“君承修,你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君承修的唇贴着羑言的耳廓,“你觉得我在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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