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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程的队伍行至函谷关时,忽然遇上了曹操派来的援军。夏侯惇提着两颗首级纵马而来,铁眼罩下的独目闪着寒光:“李傕、郭汜已被我斩杀,沿途乱兵皆已肃清。”他翻身下马,将首级呈在刘备面前,“孟德公有言,请皇叔护陛下速归洛阳,他已在孟津备好渡船。”
刘备望着函谷关外绵延的春色,忽然想起临行前曹操塞给他的那卷地图。当时只当是寻常馈赠,此刻才明白,那密密麻麻的朱砂标记里,藏着多少未说出口的算计与期许。
洛阳城的重建已初见雏形。袁绍站在新修的南门城楼上,望着远处驶来的銮驾仪仗,忽然问身边的曹操:“孟德,你说这天下,何时才能真正太平?”曹操正低头擦拭着倚天剑,闻言抬头一笑,剑身在阳光下划出一道耀眼的弧线:“或许就在陛下回宫的那一刻。”
銮驾驶入洛阳城时,街道两侧的百姓纷纷跪伏在地。孩童们扒着断墙的缝隙向外张望,他们的衣衫上还沾着未褪尽的泥垢,却在看到明黄色的车驾时,眼里迸发出细碎的光。献帝撩开轿帘的手微微颤抖,三年前逃离时的火光仿佛还在眼前跳动,如今脚下的青石板路虽新铺不久,却已能看出工匠们刻意打磨的痕迹。
“陛下,许昌送来的贡品已在太庙清点完毕。”内侍尖细的嗓音打断了献帝的思绪,他回头望见刘备正站在不远处的廊下,玄色战袍已换成素色锦袍,只是鬓角仍沾着些许风尘。昨夜在偏殿议事时,这位皇叔捧着屯田策跪在地上,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沟壑,倒比战场上的刀疤更显沧桑。
曹操的府邸设在旧宫西侧的武库旧址,此刻正有二十名工匠在院中锻造甲胄。夏侯惇光着膀子抡着铁锤,铁砧上的火星溅在他裸露的臂膀上,烫出一个个细小的燎泡也浑然不觉。曹操坐在廊下翻看着各地送来的军报,忽然听见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抬头便见程昱掀帘而入,手里攥着一封火漆印的密信。
“袁绍在河北召集了七路诸侯。”程昱将密信拍在案上,蜡封裂开的声响在寂静的院中格外刺耳,“韩馥已将冀州牧印信交给他,公孙瓒在易水河畔陈兵五万,据说还派使者去了荆州。”
曹操捏着信纸的手指渐渐泛白,纸上袁绍的字迹张扬如烈火,字里行间都是要立幽州牧刘虞为帝的提议。他忽然想起半月前在孟津渡口,袁绍握着他的手说“天下英雄唯你我二人”时,那眼底一闪而过的野心。当时只当是酒后狂言,此刻才惊觉,河北的铁骑早已在暗中磨亮了刀枪。
刘备在黎明时分敲响了曹操的院门。他身上还带着晨露的湿气,将一卷帛书放在案上:“这是公孙瓒派密使送来的盟约,邀我共讨袁绍。”帛书上的墨迹尚未干透,朱砂勾勒的河北地图旁,密密麻麻写着各路兵马的布防。
曹操忽然笑出声来,将帛书推到刘备面前:“玄德可知,袁绍昨夜也派人送来密信?”他从袖中取出另一卷帛书,上面的字迹与刘备带来的如出一辙,只是在讨伐名单上,赫然添着“刘备”二字。晨光从窗棂照进来,在两卷帛书上投下交错的光影,仿佛将天下的棋局都摊在了这方寸之间。
献帝在太极殿召见百官的那天,洛阳城飘起了细雨。新铺的金砖在雨水冲刷下泛着冷光,袁绍站在文官队列之首,朝阶下的曹操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三日前,他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此刻凤冠霞帔的仪仗刚过金水桥,檐角的铜铃便随着风势轻轻摇晃。
“陛下,臣以为应立后以安社稷。”袁绍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他身后立刻响起一片附和之声。献帝握着龙椅扶手的手微微收紧,目光越过人群望向站在武将队列里的刘备。那位皇叔今日穿了身亮银甲,腰间的双股剑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曹操忽然上前一步,朝献帝深深一揖:“臣以为,立后之事需从长计议。”他抬头时,倚天剑的穗子在腰间轻轻摆动,“如今河北未定,荆州刘表又蠢蠢欲动,不如先整饬军备,待天下安定再议后宫不迟。”
殿外的雨势渐渐大了起来,打在琉璃瓦上噼啪作响。袁绍冷笑一声正要反驳,却见刘备忽然出列:“臣附议孟德公之言。”他话音刚落,殿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有侍卫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手里举着一封插着羽毛的急报:“启禀陛下,孙策在江东称帝,自称吴侯!”
献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望着阶下争论不休的群臣,忽然想起昨夜刘备送来的那卷流民图。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各州的饥民数量,红笔圈出的灾区早已连成一片。他攥着那份奏折的手不住颤抖,忽然觉得这新修的宫殿竟比长安的废墟还要寒冷。
深夜的司空府还亮着灯火。郭嘉将酒盏重重搁在案上,酒液溅在摊开的舆图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袁绍若想称帝,必会先除刘备。那老儿在白马渡口埋下了三千死士,只等皇叔明日巡查河堤时动手。”
曹操正用匕首剖开一只肥蟹,蟹黄溅在他素色的朝服上也浑然不觉。他忽然抬头看向刘备,烛光在他眼底跳跃:“玄德可愿随我去趟白马渡?”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缝里漏下来,照亮了院墙上新抽的藤芽,倒比廊下的刀枪更添了几分生机。
白马渡口的晨雾尚未散尽时,刘备便看见对岸的芦苇荡里藏着异动。他勒住缰绳的手微微用力,胯下的的卢马不安地刨着蹄子。曹操笑着递过来一壶酒:“玄德可知,那三千死士的家眷,此刻都在许昌的屯田营里。”
话音未落,芦苇荡里忽然响起一阵弓弦震颤的脆响。刘备侧身避开飞来的箭矢,却见那些蒙面死士刚要拔刀,忽然纷纷捂住喉咙从马背上跌落。晨光穿透薄雾照在水面上,只见每个死士的脖颈处都插着一支雕翎箭,箭尾的红缨在碧波里轻轻摇曳。
“奉孝说,对付袁绍的人,要用袁绍的箭法。”曹操将酒盏扔进水里,看着涟漪一圈圈荡开,“那些死士都是他从常山招来的猎户,却不知郭嘉早就在他们的箭囊里换了穿甲箭。”
刘备望着漂在水面上的酒盏,忽然想起昨夜在许昌屯田营看到的景象。那些妇人正坐在织机前编织蜀锦,孩童们捧着竹简在学堂里念书,墙角的菜窖里堆满了过冬的白菜。他忽然明白,曹操递过来的从来不是酒,而是一把双刃剑,一面刻着杀戮,一面写着生机。
洛阳城的桂花在秋分时节开得正盛。献帝站在御花园的假山上,望着远处司空府的方向,忽然问身边的刘备:“皇叔觉得,孟德与本初,谁更像汉臣?”
刘备正要答话,却见曹操提着一个锦盒从月洞门走进来。他将锦盒放在石桌上,打开时里面露出两颗首级,正是韩馥与公孙瓒的头颅。“袁绍在官渡战败了。”曹操拿起一块桂花糕递给献帝,指尖还沾着未干的血迹,“他临死前说,悔不该当年在酸枣联盟时,让孟德单独追击董卓。”
献帝咬着桂花糕的手忽然停住,糕点的甜香里混着淡淡的血腥气。他望着石桌上的首级,忽然想起初平元年的那个春天,十八路诸侯在酸枣歃血为盟,袁绍高举着酒杯说“诛董贼,复汉室”,曹操却在帐外磨着他的七星刀,刀刃上的寒光比今日的首级还要刺眼。
“陛下该回宫了。”曹操的声音将献帝拉回现实,他抬头看见满院的桂花簌簌落下,落在曹操的发间肩头,倒比他常穿的玄色朝服更添了几分柔和。刘备站在不远处的回廊下,腰间的双股剑在月光里泛着冷光,仿佛随时都会出鞘。
重建的太学在冬至这天举行了开学典礼。孔融站在讲台上讲授《诗经》,台下的学子们穿着统一的青色儒衫,手里捧着新刻的竹简。曹操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看着孔融将“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几个字写在木牍上,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洛阳太学里,那位白发老儒也是这样教导他们的。
散学时,郭嘉忽然拽住曹操的衣袖,指着窗外低声道:“看,刘备带着关羽张飞去了袁绍的旧宅。”曹操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三人的身影消失在朱漆大门后,门楣上“四世三公”的匾额在夕阳里投下长长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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