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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曹操挑眉看向他,苏羽指着棋盘上的缺口:“袁绍见我军分兵回援许都,必定会趁机进攻。我们可在半路设伏,一举击溃河北主力。”
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刘备……
不妨让他‘逃’回许都。”
曹操看着棋盘,忽然大笑起来:“先生这步棋,可比玄德公的菊花酒烈多了。”
七日后的清晨,刘备在两名卫兵的
“疏忽”
下逃出曹营。他一路向南,沿途不断收拢董承的残部,半月后抵达许都城外。城楼上的守军看到
“刘”
字大旗,纷纷放下吊桥
——
他们以为是曹操派来平叛的援军。刘备策马进城的刹那,忽然看到城头升起的
“曹”
字大旗,心中猛地一沉。
“玄德公别来无恙?”
曹操的声音从城门内侧传来,他斜倚在一辆战车上,手中把玩着那封血书。董承、种辑等人被绑在战车后面,衣衫上的血迹早已干涸。刘备勒住马缰,身后传来弓弦响动,他带来的残部已被团团围住。
“你早就知道了?”
刘备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曹操手中的血书,忽然想起帐前那株重新抽出新芽的菊花。曹操将血书扔在地上,用脚碾过:“从你踏入曹营的那天起,就该知道我曹孟德的手段。”
他挥了挥手,“带下去,好生‘照看’。”
刘备被押走时,忽然回头看向曹操:“你赢了官渡,赢了许都,可你赢不了天下人的心。”
曹操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多年前在洛阳的酒肆,那个卖草鞋的汉子曾说过同样的话。他转身登上城楼,望着初升的朝阳,腰间的佩剑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
苏羽走到他身后,递上一杯热茶:“主公,袁绍已退回邺城,河北指日可定。”
曹操接过茶杯,看着热气在眼前氤氲:“河北定了,还有江南,还有巴蜀。”
他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已看到万里江山在马蹄下展开。
秋风再次掠过城楼,吹动曹操的衣袍。他忽然想起刘备酿的菊花酒,那清冽的酒香中,似乎藏着整个天下的味道。
邺城的护城河结了层薄冰。曹操站在袁府的铜雀台遗址前,手中把玩着一枚锈迹斑斑的虎符。苏羽捧着账册匆匆赶来,靴底踏碎了阶前的霜花:“主公,袁尚带着三万残部逃往幽州,袁谭在南皮自称车骑将军,兄弟二人已反目成仇。”
曹操将虎符抛给亲兵,喉间发出低沉的笑:“袁绍一世枭雄,竟养出两只争食的犬。”
他踩着满地枯黄的梧桐叶走向箭楼,城楼下的校场里,新降的冀州兵正在操练,甲胄相撞的脆响混着北风呜咽,像极了官渡战场上未散的亡魂。
苏羽忽然低声道:“昨夜许昌传来密报,关羽在芒砀山劫了囚车。”
曹操握着箭杆的手猛地收紧,尾羽上的雕翎被捏出褶皱。他记得那红脸汉子温酒斩华雄时的模样,青龙偃月刀划破夜空的弧光,比任何星辰都要夺目。“张辽呢?”
“文远追至黄河岸,被关羽水淹七军,折损了三千精锐。”
苏羽的声音更低了,“关将军说,若主公肯放玄德公归蜀,他愿以项上人头谢罪。”
箭楼的窗棂突然吱呀作响,曹操转身时带起的风卷落了案上的兵棋。那些木质的楚河汉界在他脚边翻滚,最终停在
“许昌”
的位置。他想起刘备被押走那天,阶前的菊花正落得纷纷扬扬,像极了洛阳酒肆外飘飞的柳絮。
“备马。”
曹操抓起披风往外走,玄色的织金披风扫过门槛时,带起一串细碎的冰碴,“去徐州。”
苏羽追上他的脚步:“主公,南皮战事正紧,您亲赴徐州恐生变数。”
“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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