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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山石,刀锋与枪尖相撞迸发的火星溅在他的面甲上,烫得生疼。张合的长枪再次如游龙般刺来,枪缨扫过他耳际时带起的劲风,让他想起方才瞥见的那队绕道的魏军。山后传来隐隐约约的厮杀声,苏羽知道,粮草辎重那边怕是守不住了。
“苏将军,这就乱了阵脚?”张合的声音裹着笑意,枪杆横扫如雷霆万钧。苏羽旋身避开,刀锋顺势劈向张合坐骑的后腿。战马人立而起,张合却借着马势腾空跃起,长枪直取苏羽天灵盖。千钧一发之际,苏羽猛地后仰,用刀柄抵住地面借力翻身,刀锋擦着张合靴底划过。
就在这时,一声凄厉的号角突然撕破战场的喧嚣。苏羽循声望去,只见远处山梁上,一支打着蜀军旗号的骑兵正风驰电掣般冲来。领头的将领银甲白盔,手中丈八蛇矛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竟是张飞的次子张苞!
“叔父休慌!”张苞的吼声震得山谷嗡嗡作响。他一马当先冲入魏军侧翼,蛇矛连挑三名魏兵,身后骑兵如利剑般撕开魏军防线。张合面色微变,长枪虚晃逼退苏羽,高声喝道:“分出千人,挡住蜀军援兵!”
苏羽趁机退到一棵大树后喘息,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淌。他望着张苞带来的骑兵,心中却并未完全放松。张苞人马不过三百,魏军虽被冲散阵型,但很快便稳住阵脚,将张苞部死死缠住。更要命的是,山后传来的厮杀声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冲天而起的黑烟——粮草辎重终究还是落入敌手。
“苏将军,粮草尽毁,如何是好?”一名浑身浴血的亲兵跌跌撞撞跑来。苏羽攥紧刀柄,指节泛白。没了粮草,不仅这五百精锐,就连后方的大军都将陷入绝境。他的目光扫过战场,突然瞥见魏军后方那片茂密的竹林。
“传令下去,所有人且战且退,向竹林方向靠拢!”苏羽跃上战马,长刀一挥,“张苞将军,听我号令!待魏军追入竹林,立刻放箭!”
张苞会意,虚晃一枪逼退面前的魏将,拨转马头向后撤去。张合望着蜀军的动向,冷笑一声:“想借竹林据守?给我追!务必在日落前全歼蜀军!”魏军如潮水般涌向竹林,马蹄声震得地面都在颤抖。
苏羽最后一个退入竹林,潮湿的竹叶气息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他望着眼前纵横交错的竹枝,心中已有了计策。这片竹林是他半个月前就留意到的,竹子长势异常高大,且竹节间蓄满汁水,若是……
“取火油来!”苏羽翻身下马,“将火油泼在竹子下半截,留下引线!”士兵们虽不明白主将用意,但多年来的训练让他们迅速执行命令。片刻后,魏军的脚步声已经逼近,苏羽深吸一口气,抽出腰间火折子。
“点火!”
霎时间,无数火苗窜上竹身。被火油浸透的竹子燃起熊熊烈火,更可怕的是,随着火焰升腾,竹节内的汁水受热膨胀,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竹子如火箭般向四面八方炸开,飞溅的竹片如同利箭,射向毫无防备的魏军。
“不好!后撤!快撤!”张合的吼声被爆炸声淹没。魏军顿时乱作一团,前面的士兵被炸开的竹子刺得血肉模糊,后面的人争相逃命,自相践踏。苏羽趁机率领士兵杀出,长刀所到之处,魏军纷纷倒下。
张苞也从另一侧杀出,蛇矛连挑数名魏将。火光中,苏羽与张苞会合,两人相视一笑,眼中皆是劫后余生的喜悦。然而,这短暂的胜利并未让苏羽放松警惕,他知道,张合绝非轻易认输之人。
“叔父,粮草已毁,我们……”张苞话音未落,便被苏羽抬手打断。
“你看那边。”苏羽指向远处的山道,只见一队魏军正押解着粮草缓缓前行,旗帜上绣着“郭”字——竟是郭淮的运粮队。
“郭淮此人谨慎,押运粮草必定留有后手。”苏羽摩挲着下巴,“但眼下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张苞贤侄,你可敢与我劫下这批粮草?”
张苞闻言,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叔父但有计策,侄儿赴汤蹈火!”
当夜,月黑风高。苏羽与张苞率领两百精锐,换上魏军服饰,悄悄摸到运粮队必经的一处峡谷。峡谷两侧皆是陡峭山壁,正是设伏的绝佳地点。苏羽命人将巨石推到山道旁,又在地上撒满铁钉,只等魏军入瓮。
三更时分,运粮队的火把出现在山道尽头。苏羽屏住呼吸,待魏军进入峡谷,一声令下,巨石从两侧山壁滚落,砸得魏军死伤惨重。与此同时,埋伏在暗处的士兵齐声呐喊,万箭齐发。
“有埋伏!结阵!”郭淮的副将大声呼喝。魏军迅速摆出防御阵型,却被地上的铁钉扎得人仰马翻。苏羽一马当先冲入敌阵,长刀寒光闪烁,直取魏军副将。副将举刀相迎,却被苏羽抓住破绽,一刀劈断手臂。
郭淮在后方听得前方喊杀声震天,心中大惊,连忙率领亲卫前来支援。然而,等他赶到时,峡谷内已是一片狼藉,蜀军早已带着粮草消失得无影无踪。郭淮望着满地尸体,气得脸色铁青:“苏羽!我定要你血债血偿!”
另一边,苏羽与张苞带着粮草回到营地,全军士气大振。然而,苏羽并未被胜利冲昏头脑,他知道,魏军绝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果然,三日后,魏军大举进攻。这次领军的不再是张合,而是曹真亲自坐镇。曹真调集了三万大军,将蜀军营地围得水泄不通。苏羽站在营墙上,望着黑压压的魏军,心中却出奇地平静。经过这些天的休整,他已想出了破敌之策。
“传令下去,全军偃旗息鼓,不得擅自出战。”苏羽对张苞说道,“派人在营外挖掘壕沟,多设拒马,再准备大量滚木礌石。”
张苞不解:“叔父,我们坐拥粮草,为何不应战?”
苏羽微微一笑:“曹真此次来势汹汹,正面交锋我们讨不到便宜。但这山地地形,正是我们以逸待劳的好机会。魏军远道而来,粮草辎重必定沉重,只要我们坚守不出,待他们粮草耗尽,自然不战自退。”
曹真见蜀军闭门不出,果然下令强攻。魏军架起云梯,向营墙发起冲锋。然而,蜀军居高临下,滚木礌石如雨点般落下,魏军死伤无数。曹真见状,又命士兵填壕沟,却遭到蜀军弓箭的猛烈射击。
就这样,双方僵持了七日。魏军粮草渐渐告急,士兵们怨声载道。曹真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就在这时,探马来报,说蜀军大营后方出现异动,似有援军赶来。
曹真心中一惊,他最担心的就是蜀军援兵到来。若是腹背受敌,魏军必败无疑。经过一番思索,曹真决定撤军。他深知,此时若不及时止损,只怕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魏军撤退的消息传来,蜀军大营一片欢腾。苏羽却没有放松警惕,他知道,曹真老谋深算,很可能会设下埋伏。于是,他只派少量士兵追击,主力部队则留在营地,以防不测。
正如苏羽所料,曹真在撤军途中设下了埋伏。然而,追击的蜀军人数不多,且十分谨慎,并未落入圈套。等魏军埋伏的士兵暴露后,苏羽立即率领主力出击,杀得魏军丢盔弃甲。
暮色如血,残阳将祁山染成一片赤红色。魏军的军旗在山风中猎猎作响,残兵们拖着伤腿,一步一瘸地朝着后方营地撤退。曹真骑在马上,望着渐渐远去的蜀军大营,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他握紧缰绳的手青筋暴起,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将军,前方就是我们的主营了。”副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曹真冷哼一声,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三日,加固营垒。我就不信,我堂堂魏军,还拿不下这小小的蜀军营地!”
然而,曹真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蜀军大营内,苏羽正与几位将领围坐在营帐中,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
“军师,曹真虽然暂时败退,但他绝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早做准备。”一位年轻将领说道。
苏羽微微点头,目光深邃:“不错,曹真老谋深算,此次吃了亏,必然会卷土重来。而且,据我所知,魏军的援军正在赶来的路上,领军的正是司马懿。此人智谋不在曹真之下,我们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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