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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咋就变了?
小白不可置信地看着珍珍,仿若在看一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嗷……
虎生艰难!
本来就受伤了,伙食还被克扣!
珍珍可不知道小白戏那么多!
她把锅碗和狗盆儿……呸!虎盆儿洗干净,就去处理剩下的皮子。
等肚子饿了,她就直接去问顾遇该怎么做饭,顾遇动嘴她动手。
有顾遇动嘴指挥,晚上这顿饭做出来倒是能入口。
珍珍十分高兴,感觉自己就是厨神,等回京了她要大展身手,给亲人们尝尝!
与此同时。
山脉外围。
一名年纪挺大的猎户冒着雪进山查看陷阱,结果发现他的陷阱里躺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给老猎户吓坏了。
他连忙把人扛出陷阱,把捕兽夹从他的脚上取下来。
探一探鼻息,还有气儿,老猎户就扛着他匆匆下山回家。
老猎户的家安在最外围的山腰,周遭没有人烟,就他家单门独院儿。
进院儿就是一阵儿咳嗽声儿。
屋里出来一名老妇,老妇扶着门框,看着自家男人竟扛了一个人回来,慌忙走两步去迎:“咋的了这是?”
老猎户道:“他掉咱们的陷阱里了,脚被兽夹给伤了。”
“哟,这可咋整啊……”老妇有些无措地让开身子,老猎户将人扛进屋放到热炕上:“你帮我把药膏布巾子找出来,我去舀点儿热水给他擦擦。”
“喔喔!”吓着了的老妇连忙去找药,男人是猎户,家里常备的就是伤药。
“这后生真俊,瞧他这身儿打扮,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咋大冷天儿的跑山里来了呢?”看自己俺老头儿给柳翟擦洗完头脸,老妇就被柳翟惊人的容貌给惊住了。
心里更是害怕。
怕柳翟醒了会怪罪他们。
老猎户给柳翟处理脚上的伤,他闷闷地道:“他是啥人等他醒了问问就知道了,是我放的兽夹伤了他,等他醒了咱们就赔罪,他要是不原谅……不原谅就算了。
我们两个老东西早晚也就个死字儿,怕啥?”
老妇听他这么一说,就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啊,儿女都死了个干净,这世上只剩下他们这对儿老不死的……有啥怕的,不怕!
如果是顾遇在这儿一定会奇怪,他明明一剑将柳翟捅了个对穿,可眼下柳翟浑身上下竟然只有脚上被兽夹夹出来的伤。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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