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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靳岑寒在厨房又是切姜片,又是熬红糖的,南宫问天在外面敲了敲厨房的窗。
靳岑寒立刻愤怒的走到窗前瞪着南宫问天:“义父,你再敢发出任何声音,你别怪我大义灭亲。”
南宫问天:“……”
这小兔崽子!
“靳岑寒,我给你脸了是不是?老子是看你仗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特地来指导你的。”
“什么意思?指导什么?”
“什么意思?”南宫问天冷哼:“你老婆痛经了是不是?”
靳岑寒点头,随即又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南宫问天无语望天:“瞧瞧你这副死样子,知道的晓得是你老婆痛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痛经了呢。”
靳岑寒:“……”
“我知道一个治疗痛经的妙方。”
“什么妙方?”
南宫问天突然把头给抬的高高的:“我干嘛要告诉你啊?”
“……”
靳岑寒脸一黑,可他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并且好声好气的求教:“义父,你大人有大量,就告诉我吧。”
“嘁……”南宫问天对靳岑寒瞬间转变的嘴脸表示唾弃:“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恋爱脑的儿子啊?”
你不恋爱脑?你都恋爱脑到让我去杀你,也要摆脱那个身份了。
还好意思说他恋爱脑?
可这话,靳岑寒此刻不能说。
他还有求于人。
“义父,你赶紧说,我老婆正疼着……”靳岑寒是真着急。
南宫问天说:“你去弄点玉米须和蒲公英根,然后一起熬制半个小时。保证比你的那个什么生姜和红糖水管用。”
靳岑寒立刻照做。
然后一熬好,他就立刻给白星慕端了上去。
“慕慕,喝点这个,喝点再睡。”
“这是什么?”
“玉米须和蒲公英熬的水,我也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但试试吧,或许可以让你舒服点。”
白星慕点了点头,直接把那小半碗都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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