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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其弟拖累,这出使一事,当是他的。”
张熙与楚云阔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往下接。
章衡虽是进士科的状元,但官家在开制科并改变规则后,明眼人都能看出官家有意让进士科与诸科合流,用包罗万象的制科取代进士科的地位。
而这第一届的制科状元,正是那眉山苏子瞻。
而其父苏洵也在前不久被官家特旨拔擢为秘书省校书郎,亦是心腹要职。
依官家用人之法,苏轼还真就大概率能顶了章衡的位置。
这样与同为副使的张熙年岁也相仿,正可凑个一主二副之局。
主使负责楚云阔干活,两个副使负责见世面,蹭点功劳。
可事情坏就坏在苏轼还有个弟弟苏辙。
老话说蔫人出豹子,闷人干大事真个不假。
一向看上去比苏轼要有哥哥模样得多,话寡讷言的苏辙闷声不响地就搞出了个大新闻。
在制科考试的策论中公然批评官家施政不当,用人不明,擅动刀兵,强征赋税,致使民不聊生,天下皆怨。
这头铁得连主考官欧阳修都不知道如何帮自己这位得意门生说话了。
到这年月,就算是瞎子也看出来了,官家就是奔着重复汉唐疆域去的,这打仗哪有不烧银子的!
就是如今海贸繁盛,收复西夏后重新与大食人取得了联系,再辟商路,国库还能再多几笔进项,勉强能撑起战争所需,可谁又会嫌自己的储备银多呢。
而且补足偷税漏税,查抄抗税人家家产不是天经地义吗?总不能因为某些人利益受损嚷得凶,或是地方官员媚上,急功近利搞出一些乱子来,就全盘否定举措的正确性吧!
再说官家又不是不循情更改,耳刮子呼呼冲着自己脸上扇。
你苏辙这个时候跳出来,多少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张熙常年跟在赵昕身边,知道赵昕在看了苏辙的卷子后只说了一句“还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苏字”
的话,驳回黜落苏辙的意见,让苏辙得中制科。
但苏辙这个制科生在授官时仅得了广南东路一个偏远小县的主簿,比起旁人丰州富县的县令县丞,属实是被压得极狠极低。
至于作为他亲兄长的制科头名苏轼,也没能捞到章衡此时领的美差。
令人很难不往官家内心恼了,有意打压兄弟两个那方面想。
可偏偏苏洵又在官家身边混得如鱼得水。
官家的用人之道,已不是他们能看明白,更不是身为人臣的他们可以忖度的。
章衡此言其实已有讪谤君上的嫌疑。
这话,听不得,更接不得。
张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楚云阔。
以他的身份,倒向哪边都不对。
如果有选择,他更想现在掐死章衡。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楚云阔恍若未觉,不紧不慢地擦干净手上的油污,然后说道:“对不住,腹内满满,需得去更衣,少陪了。”
张熙如蒙大赦,急叫道:“同去,同去!”
驿馆的茅房在前院,两人结伴而行,一路上并不言语,有心将此事帮章衡给瞒下来。
不然被皇城司知晓了传报上去,搞不好章衡也得跟着倒霉。
只是张熙越走就感觉越不对劲,真是奇哉怪也,此时应该还不到给马喂夜料的时辰吧,马厩那边怎么有隐隐约约的动静呢?
正欲悄悄喊人去看个究竟,看看到底是谁胆大包天摸到使馆来了,却陡然生出一身白毛汗来。
要命,他身边一直跟着的皇城司护卫呢!
很显然,楚云阔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不过他比张熙老练地多,瞳孔骤然紧缩后就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瞬间捂住了张熙的嘴,在他耳边低语道:“你也是常跟在官家身边的人,当知道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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