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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我说,全都说!”张二柱吓得快晕厥,连连后退,撞翻了一堆瓶子。
我满意点头,收回了手,“那就讲吧。”
估摸着高运东也快到了,我祈祷别节外生枝,希望丁琴这几天别再找上门,万一撞个正着,我可不知道怎么收拾,非得吓个半死不可。
我拿起朱砂笔,在黄纸上熟练地勾勒符咒,最近纸符短缺,得抓紧多画些,符纸种类繁多,符咒各异,各有各的用途,我得赶紧补货。
又搞定一张,我把它叠进那沓已完成的符纸里,转念一想,冲着小左小右俩小家伙喊道:“小左小右,快来妈妈这儿。”
“哎,妈妈!”两个小不点扔下玩具,一蹦一跳地跑过来。
我顺手抽了两张符纸,“啪啪”贴在他俩身上,瞬间俩小鬼就像被按了暂停键,我脑子一转,突然起了玩心:“向左转!”
俩娃齐刷刷往左拧,“向右转!”又嗖地转回去,“跳!”他俩象征性地蹦跶一下。
明微看不过去了,走过来揭掉他俩身上的符纸:“喂,哪有你这么当妈的,拿孩子做实验玩呢?过瘾了吧?”
我摊开手,无辜状:“明明他们也挺乐呵的,对不对,宝贝们?”
“是呀!”小家伙们确实玩嗨了。
“还‘是呀’呢。”明微一人头上赏了一个爆栗,“自己玩儿去。”打发走小球似的俩娃,又把那两张符纸往桌上一拍,瞪了我一眼。
我吐吐舌头,怪我啰?抬头瞅瞅日历,哟,刚好第七天,高运东该现身了吧,嗯哼。
结果我画符画了一上午,到下午高运东才现身,那时我正搂着小猫咪晒太阳。
楼下突然闹腾起来,一辆黑亮的轿车稳稳停在灵馆前门,我连忙抱起煤球准备下楼,乔霖也正好上来叫人。
“老板,客人到了。”
我应声下楼,怀里揣着煤球,下到一半,瞧见高运东立在门口,身后站着上次那位华哥,还有两个黑西装保镖,我把煤球递给乔霖,对高运东做了个请的手势:“高老板,请进。”
“祝星宜。”高运东连连点头,坐到我对面,显得有点拘束。
我笑笑:“高老板,放松点,我没恶意,今天请您来,主要是想深入聊聊丁琴的事情。”说完,我愣了愣,怎么感觉自己像在做刑警问案,晃晃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跑。
“为了丁琴,祝星宜您想了解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高运东叹口气,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我顿了顿,“我现在觉得,杀害丁琴的真凶,可能另有其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高运东立刻紧张起来,“这怎么可能呢?”
我点点头,示意他稍安勿躁:“你先别急,听我细细道来。”高运东慢慢重新落座,我接着讲:“是这么回事,丁琴的情况挺特别的,她过了那条忘川河,喝了孟婆汤。
却逃了出来,虽说她在咱这儿,冥界不找茬,但她总觉得自己有啥非做不可的事,可惜忘了,这才找上我帮忙。
现在我虽知道她的名字,也知道她生前干啥的,但鬼魂挂心的无非两件事,未了的心愿或者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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