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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捕猎,从来都是合围。
不必贺楼潮多说,远近鲛人先后都向溯宁攻来,他们常与贺楼潮在海中游猎,早已有了默契。
然而鲛人能轻易令猎物陷入昏迷甚至重伤的啸声对溯宁似乎丝毫没有作用,她身周三尺内的海水自始至终都不曾生出任何波澜,平静得可怕。
海中掀起的浪潮自不同方向席卷,来势汹汹,却没能令裙袂扬起任何弧度,众多攻上前的鲛人更是连她一片衣角都没能碰上。
光影交错中,溯宁出现在贺楼潮身后,他似有所觉,当即沉身向下,可惜还是晚了。
一只纤细苍白的手自后方掐住了他的脖颈,贺楼潮连半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眼前便已经天旋地转。
长戟脱手,他的鱼尾撞在礁石上,发出一声巨响,像是条被人重重掼到地上的鱼。
贺楼潮眼前发黑,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闷响,被他撞上的礁石四分五裂,在海水中迸溅开来。
见此,周围鲛人几乎出离愤怒了,齐齐张口,尖利啸音交织,交相呼应,化作密网笼向溯宁。
啸声并不能区分敌我,已经游近前来的鲛人长老气血翻腾,即便是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贸然闯进战圈中,更不必说出手阻止。
反观溯宁,却像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切攻势都在靠近她身周时泯灭为无形。
目光掠过在场鲛人,她神情显出几分无趣,他们对敌的手段,便不过如此?
除血脉天赋外,这些鲛人似乎就只会倚仗爪牙之利近身相搏,对其他术法一无所知。
溯宁感到有些违和,但没有过往记忆,令她一时难以说清究竟。
既然这些鲛人不会其他术法,便不必与他们再浪费时间。
空灵歌声响起,与鲛人所歌无甚分别,威力却可谓天差地别。
“她怎么会我鲛人族的天赋神通?!”
没等在场鲛人反应过来,入目所及的海水都已经随着歌声翻滚起来,狂澜之下,无人能与之抗衡,在巨大冲击下被掀出近百丈外。
鲛人长老也未能幸免,不过相比其他鲛人,他心中更多了几分惊疑。
他怎么觉得她是在……模仿?
海舟上是,此时也是……
贺楼潮不知他所想,艰难自碎石堆中挣扎起身,就在这一刻,长戟破水而来,戟尖泛着凛凛寒光。贺楼潮的瞳孔紧缩成一条竖线,他预感到了这一戟的凶险,但身体僵滞在原地,动弹不得。
虽然注意到此处凶险,但其他围攻溯宁的鲛人都还陷在海水狂澜之中,自顾不暇,当然也就没有余力来援救。
鱼尾僵直,贺楼潮脑中一片空白,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时,长戟来势一滞,悬停在他眉心前一寸。
被搅动的冰冷海水拍过脸侧,贺楼潮看着闪着寒芒的戟尖,咽了口口水。
当他再望向溯宁时,眼底已经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敬畏,其中还夹杂着些许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刚才真以为自己要没了。
既有鲛人族的血脉神通,她应该也是鲛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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