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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矜是真的不想动,早上起得早,忙了整整一个上午,加上又喝了几口酒,困得不行。
她眯着眼,点点头:“嗯,我想睡到明天早上再起来。”
媳妇儿真是累坏了!
陆寒洲眼珠子一转,站了起来:“睡吧,抓紧时间睡一觉再起来。”
可能吗?
现在三点,五点肯定得起来,天一黑闹洞房的就要来了。
这种活动是不能拒绝的,闹发、闹发,不闹不发。
要是拒绝了,万一家里不顺利或不太平,老人家心里是会有想法的。
徐子矜的思想并不是二十岁,既然想让长辈高兴,她就会做好。
人生……也就这么一回。
徐子矜很快就睡着了。
正当她迷迷糊糊之时,听到有人在叫她:“媳妇儿,醒醒。”
她努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大脸满是疼爱。
“几点了?”
陆寒洲乐了:“八点了。”
啊?
徐子矜“咻”的一下坐了起来:“怎么不早点叫我啊?”
陆寒洲呵呵一笑:“不急,他们刚吃好酒席,我们去大厅吧。”
闹洞房不在新房吗?怎么会是在大厅?
这里是这种风俗吗?
果然是三里不同风、十里不同俗啊。
徐子矜迅速地爬了起来,当她随着陆寒洲来到大厅时,有点惊讶,怎么这么多人!
满屋子的人团团围坐,看到她时,有人大声喊:“大毛哥、子矜嫂嫂,新婚快乐!”
“弟兄们,现在新人到场,我们的新式闹洞房活动,正式开始!”
闹洞房的都是同辈的年轻人,小伙子们神情激动。
徐子矜一脸懵逼:这是?
陆寒洲朝她笑笑,拉着她的手在正中坐下。
“别急,看他们怎么做。”
就在这时,一阵锣鼓响起。
一个小伙子站了起来:“第一个节目:花鼓戏《打铜锣补锅》。”
“表演者:陆四毛、陆秋虎。”
徐子矜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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