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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谢知州还是觉得很难。
尤其是那种贿赂人,贿赂到孩子身上的,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还回去吧,都是些进了肚子或是玩乐的物件,他知道的时候要么已经吃了,要么已经玩坏了。
他也不是家大业大的,招架不住天天给人折现啊!
不把钱给人还回去,那和受贿有什么区别?
他现在怪就怪自己多生了几个儿子,儿子又多生了几个孙子。
瞧瞧人家杜司长,就一个儿子,还没成亲没娶妻。这会儿安安静静在学院读书,什么影响都没有。
可他呢?
唉,造孽啊!
玉姝见谢知州长吁短叹,最后笑着说道:“这样,以后若还有人给孩子塞东西,你把东西收着,但事儿不办就行了。”
谢知州愣住:“这……这行吗?”
“行啊!”玉姝笑道,“顶多被人在背后骂你心黑,但多来几次后,以后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他们自己肯定就舍不得做了。”
谢知州想了想,觉得也还可行,又问道:“那东西怎么办?”
玉姝托腮,澄澈明亮的眼睛里透出狡黠:“你二我八,那两成作为给你名誉的补偿,剩下这八成全部送到杜大人那边,充做我骑兵营的军饷。”
谢知州:“……成。”
黑还是昭德公主黑,这种贪污受贿的钱,竟然也能带头吃下!
可谢知州还是不放心:“若是有人来公主您面前,状告下官怎么办?”
“按理审讯就是。”玉姝说道,“你放心,我这人很会玩‘官官相护’这一套。”
谢知州:“……”
总觉得,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
但如论如何,谢知州也算是得了玉姝的准话。
他放心下来,在公主府喝了碗热茶,又蹭了一顿晚饭后才起身。
入了小寒冬的秦州,格外的冷。
公主府的厅中都是烧了地龙,放下帘子时,屋内很是温暖。
可掀起帘子出去,就能感觉到冷风扑面而来。
谢知州拢紧身上的大氅,刚从前厅离开,就隐约听身后一个婢女说道:“公主,有鄞京那边的信。”
谢知州边走边想,应该是驸马爷的信吧?
进入腊月就是年关了,他怎么着应该也要回来陪公主过年才是!
怀着这样的心思出了公主府,坐在厅中的玉姝,却面色平静的拆开了那封纯白色的信封。
并不是裴琰的信,而是元先生的。
玉姝请他调查身世后,时隔一个多月,元先生终于又送来了一封信。
拆开信封,潇洒不羁的字体映入玉姝眼帘。
这封信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废话,写得全是皇家秘辛。把承顺帝和冯皇后、恭亲王三者之间的纠缠爱恋,描述的清清楚楚。
一句话,他爱她,她爱他,他不爱她并且利用了她。
前者是承顺帝,中间是冯皇后,后面是恭亲王。
二十多年前,冯皇后算得上是鄞京有名的美人,只是冯家并不是什么世家大族,所以她的出身也算不上高。
可偏偏,她对当时还是王府世子的恭亲王,一见钟情。
恭亲王名叫嵇良玉,此人生得面如冠玉,气质出众,是鄞京榜上有名的美男子。
哪怕是与当时为太子的嵇世漳站在一起,众人的目光也大多都会停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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