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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唔……!”
上百员骑兵,在区区两人的进攻下,就像是碰见热刀的黄油一样,被轻而易举地撕碎、击溃……除非亲眼所见,否则寻常人等绝不会相信这种犹如戏言般的情节。
在这样的状态下,青登总能完美诠释什么叫做“视人命如草芥”、“拎着两把西瓜刀,从南天门一直砍到蓬莱东路,来回砍了三天三夜,是血流成河,一眼都没眨过”。
她翻身下马,从指挥官的衣服上撕下一条长布,在其右肩处打了个紧紧的死结,姑且算是将血止住了。
“差点忘了……把这些马都牵回去,这些马可是珍贵的战利品啊。”
乍一看,青登就像在腰间别了个安塞腰鼓……只不过这面“鼓”是一个肮脏的屁股。
“为战而生+9”——该天赋的能力为战况越是紧张、激烈,身心状态就越好。
这样的姿势,使得青登很难出手让这家伙闭上嘴巴——因为他的右手很难碰到这家伙的头——于是乎,他将这份任务交给佐那子。
眼见佐那子已完成包扎,青登扭头望向不远处的贼军大营。
青登接着说:
“顺便也给他止个血吧,若是对他的伤势置之不理,还没等我们回营,他就要断气了。”
二人并肩同行……结果,走没两步,青登就像是想起了什么要紧事情似的,猛地勒住缰绳。
尽管从介绍上来看,此天赋很变态,但截至目前为止,青登从未将它的威力彻底发挥出来。
青登也不废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无悲无喜地对佐那子说道:
“佐那子,让这家伙闭嘴。”
“啊,等一下!”
如果是无铭刀呀、竹枪啊等诸如此类的不值钱的玩意儿,那也就罢了。
可像马匹这样重要的战略资源,还是得多加珍惜的。
佐那子亦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二人一同下马(牛),将那些无主的马匹都牵拢回来。
在牵马的时候,青登半是心疼、半是遗憾地呢喃道:
“大意了……我刚才应该尽可能少杀几匹马的……”
……
……
青登和佐那子牵着收缴回来的马匹,策马(牛)奔驰在回营的路上。
就在贼军大营已成他们身后的模糊黑影的这个时候,青登隐约听见有嘈杂的声响自远方传来……想必是贼军又大发兵马来追讨他们了。
尽管贼军的反应已称得上是迅速,但因为行动够快,所以青登和佐那子已经走远。
即使贼军想追,也追不上他们了。
“……”
落后青登半个身位的佐那子,又在悄悄地偷瞄青登。
须臾,她就像是按捺不住了一样,深吸一口气,轻声道:
“橘君,虽然我知道这世间并无怪力乱神,但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该不会真的是仁王在人间的化身吧?”
青登挑了下眉:
“嗯?为何突然这么说?”
佐那子又深吸了一口气。
“这世上似乎没有你无法掌握的武艺。”
“你总能不定期地向我展示新的、出神入化的武艺。”
“先是剑术,接着是弓术,然后便是今日的流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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