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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巫师?卫斯理先生,我不懂你的~~啊~~”
凄厉的哀嚎响起,夜魇如同黑色闪电一样,猛地扑了过来,一口就咬在他的大腿上。
巨口开合之间,脑袋一晃,直接就撕了好大一块肉下来,伤口深可见骨,血流如注。
一旁冷眼旁观的艾莉,看见夜魇如此恐怖的速度,还有凶残的攻击方式,忍不住头皮发麻,眼皮子直跳。
杜蔚国眼神冷冽,缓缓呼出烟气,表情似笑非笑:
“呵,给我装傻是吧,好,既然你是硬汉,那我就给上点狠活。”
杜蔚国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一个正在滋滋作响的铝饭盒,手指一弹,盒盖直接飞起。
手掌一翻,直接把关在其中,一条筷子长短的大蛊虫倒在了颂帕善的伤口上。
这玩意可老邪乎了,见血就疯,速度奇快,咻的一下就钻进了颂帕善的伤口之中。
瞬息之后,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响彻了拂晓前的庄园,如同厉鬼出没一样。
已然成型的蛊虫非常恐怖,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啃食游动,钻骨吸髓,颂帕善疼的脸都扭曲了。
他拼命的抓挠着自己大腿,以头戕地,痛不欲生,在地上疯狂的打滚,嘶声哀求道:
“啊~~求求你,煞,煞神,快点杀了我,我说,我说,乍仑蓬法师,他,他就藏在饶江边的茶坤谷。”
杜蔚国的嘴角一勾,悠闲的弹了一下烟灰,无视他凄厉的哀嚎声,目光沉沉,不紧不慢的问道:
“呵呵呵,硬汉不好装吧?颂帕善,对我下蛊,这件事是谁主使的?”
短短一会,蛊虫就已经从颂帕善的大腿钻进了他腹腔,他已经疼到脱力,死狗一样瘫在地上,混身颤抖,都翻白眼了:
“是,是乌隆府的乍仑,他是暹罗地面上最大的掮客,昆擦将军的小舅子~~呃~”
颂帕善用手捂住肚子,口中涌出大团大团的血水,脸都疼得扭曲了,杜蔚国依然面无表情,语气冷漠:
“乍仑,他为啥没去三角地观摩阅兵?他指使蛊师害我的事情,昆擦知道吗?”
“他,他装病,没去,昆擦也不,不知道,这都是他自作主张的,煞神,我日你祖宗,我知道的都说了,快点,快点,杀,杀了我!”
颂帕善已经痛苦的忍无可忍,语无伦次,嘶声力竭的哀嚎着,只求速死,杜蔚国不置可否的咂了咂嘴:
“啧,就算昆擦不知道,这事也和他脱不了干系,看来,老子少不得去三角地再走上一趟了。”
说完,杜蔚国的眼神一厉,弹飞烟头,腾然起身,飞起一脚,直接踢断了颂帕善的脖子,随后又摸出一颗燃烧弹,扔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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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晓,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才刚刚露出地平线,普照大地的时候,就被遮天蔽日的滚滚浓烟遮挡了。
这座历时几百年,连战乱都躲了过去的奢华庄园,此刻已经被熊熊烈火彻底吞没。
时至今日,杀人放火,毁尸灭迹这套业务,杜蔚国已经驾轻熟路,保证烧的干干净净。
与此同时,据此十几公里之外,城区的西南方向,一台飞驰的黑色的丰田轿车。
驾驶位置上,一个白白胖胖,有些谢顶的中年男人正在开车。
胖子的肥脸煞白,全是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衫,他叫耙松,是甘烹碧府的警察局长。
睚眦必报,报仇不隔夜,这是杜蔚国的信条!
他现在就要去割了那个叫乍仑蓬的巫师脑袋,但是他又不认识路,只好绑了这么一个最有分量的向导兼人质。
耙松是甘烹碧府的警察局一哥,而这里又是昆擦的重要据点,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喻。
当杜蔚国报出自己的名号之后,耙松被吓得差点当场尿崩,二话不说,直接跪倒求饶,欲求欲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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