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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聂天霸焦急道。
“你万一骗我怎么办?”蛇王瞪眼道。
聂天霸:“………………!”
你被王可骗怕了吧?连我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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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漠之中,大风无数!
一群妖魔,抬着两个巨大的轿子,轿子上,分别坐着戴帽子的王可,和不戴帽子的戒色。
戒色冒充色欲天!王可冒充血袍老祖!二人都一阵沉默。
“主上,您以前最讨厌坐轿子的!今天怎么让我们……!”一个血魔好奇的问道。
戒色看了眼那血魔,并未说话,一旁王可却是压着声音沙哑道:“你在教主上做事?”
“不,不,我只是,我只是有点奇怪,好奇而已。血袍老祖,卑职并没有别的意思,好奇问一下而已!”那血魔顿时面露惊恐道。
“你是不是也好奇,我为何也坐轿子?想要审问一下我?”王可声音沙哑道。
“不,不敢!老祖恕罪!”那血魔顿时惊恐道。
四周一众血魔都瞪了过来,你小子找死啊。
“你是替鼠王问的吧?”王可声音沙哑的挤兑道。
“啊?老祖恕罪!”那血魔顿时露出大惊恐之色。
王可一愣,我就随口一说,你至于吓成这样?难道,莲花血窟之中,鼠王和血袍老祖,有暗斗?没错,肯定是这样,一山不容二虎。还真要感谢这小子,特么的,要不然这么莽撞的前往莲花血窟,说不定就暴露了。
“咳咳咳,没错,你可以去给鼠王禀报了,就说,我血袍老祖,重伤在身,行动不便,不要说飞行了,就连走路都走不动了,还要人抬着!还有我重伤的声音都沙哑了,你看不出来吗?你要不要打我一拳,看能不能打死我啊?”王可声音沙哑,假装咳嗽道。
“不,属下不敢!”那血魔顿时露出惊恐之色。
四周血魔也纷纷投来不信之色,血袍老祖肯定是生气了,故意说得反话。
“还有,不仅仅我重伤在身,主上也重伤在身,现在行动不便,犹如凡人一样,只能让人抬着,我和主上,现在都是废人了,你听到了吗?你满意了吗?”王可声音沙哑道。
王可越是如此说,那血魔越是惊恐。
“主上恕罪,血袍老祖恕罪,小人没有丝毫怀疑主上和老祖,小人多嘴,小人该死!”那血魔惊恐的不断抽着自己巴掌。
“啪!”“啪!”“啪!”…………
巴掌声接连不断,可此刻,却没有任何一个妖魔敢上来求情,就看着此人作死的自罚,以求原谅。
该原谅吗?王可自己也不知道啊!
特么的,血袍老祖什么性格?我哪知道?这种冒犯血袍老祖的属下,该怎么惩罚?万一惩罚错了,不是要被人怀疑?
“该不该死,你不要跟我说,也不要跟主上说!你去跟鼠王说去!”王可声音沙哑道。
“老祖恕罪,属下并没有背叛老祖,没有背叛主上,没有暗中效忠鼠王啊,老祖恕罪啊!”那血魔顿时惊恐道。
王可看着这血魔,你还真可爱啊,特么,自己就将自己罪行说了?
“我的话,没听清楚吗?要你去跟鼠王说,还要我再说一遍吗?”王可声音沙哑的冰冷道。
“老祖恕罪!”那血魔惊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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