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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我和安名勋依然小声的聊着天,说实话车上的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只有安名勋愿意跟我聊天,我从安名勋的口中知道了风净尘如何对待自己手下的,虽然他很严厉一丝不苟,但是他在除了公事以外的时间对待兄弟却非常的好,尤其是非常关心会内兄弟的家庭情况,我知道他没有家,所以他希望看到自己手下的家里,每个人都幸福。
风净尘是一个君王,但是我一直没给这个君王下定义,现在我能做出一个定义了,他是一个明君,能懂得如何叫自己的臣子对自己服服贴贴,就算骂了他们,他们还说自己好,就算给了他们耳光,他们也会跟自己说谢谢,或许这就是风净尘的本事吧。
车子停止行使了,停在一处……那啥,大家看过日本古宅么?就那样的大宅子,我感觉气愤很阴森,花子,贞子好象马上就出现了。
宅子门口竖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的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估计肯定是山口组。
在宅子门口,我偷偷看了眼最前面的风净尘,他举起了手,额,我没形容错啊,他真举起了手,这怎么了?没打呢就投降了?
“风老大举手干嘛?”我小声的问着安名勋。
“你不知道吗?跟山口组老大见面之前,所有人都不允许带枪的。”
这时我才想起昨天晚上他们说的什么枪的问题,额,不过,都不允许吗?那我的枪?我那不算是枪,我那是口红,口红,汗我现在是一个男的带口红干毛啊。
随着搜查每个人都进入了宅子内,我看到门口那几个日本人对我前面的人摸上摸下的,我有点汗了,到我这难道也要摸上摸下的?
终于到了我,那几个日本人一看到我就笑了,我现在明白什么叫丢人丢到国外了,我眼前这身打扮放谁谁都得笑,我举起了手,那几个人日本人将手放在我的腰上摸索了下便叫我通行了,我也微微的舒了口气。
我又来了,我现在一脑袋黑线了:“安名勋,我想去厕所。”我郁闷死了。关键时刻怎能感冒?我一到关键时刻准想去厕所。
我的话说完,安名勋显然一脸的无奈:“友達は便所にあることをどれ下へ聞きますか?(朋友问下厕所在哪?)”
额,他也会日语?没想到风净尘的手下都这么牛,我真佩服死了。
安名勋问完那个日本人后便对我说道:“问过了,过了前面的那个门右转。”
“谢谢啊。”太感激安名勋了!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吗?”
“不知道。”
“……晕,行了我在这等你吧。”安名勋一脸无奈的说完,我便飞速的去了厕所。
忽忽,轻松了不少,在我刚出厕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远处站了一个女人,我靠,贞子?我在仔细看下,那个女人是有影子的,穿着日本的和服,而且还挺漂亮的,每走一步就尽显妖娆,我差点被迷住了,在就这时一个男人站在了那个女人的眼前,随后那个女人狠狠的给了那个男人一个耳光,妈啊,我以为日本女人都是美柰子那样的人,没想到也有我这样的,我还是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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