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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璟猛地睁开眼,眼前的一片漆黑叫他没分出今夕何夕,只是旁边传来的轻微呼吸声让他沉默几秒,然后身体覆了上去。
“?”
冯宜正睡着,梦到自己变成了孙猴子,被五指山压得喘不过气来,眼睛一睁,发现孙猴子比自己还强点,起码它被镇压的时候还不用被扒衣服。
“怎么……你怎么……”冯宜嘟囔着,睡梦中被晃醒的迷糊还在,“怎么”了好几次也没问出口。
唔……他们从饭桌上下来之后不是还在冷战吗?虽然她没有这个想法,陆璟却在吃完之后仍旧没有同她说话的兴趣,手也没再牵起来。
大半夜的不知道发什么疯。
冯宜不是很有兴趣,除却热恋期那种对方喝水伸个懒腰都会觉得是在勾引自己的时候,没哪个正常人会睡一半还能起这种兴致。
但是陆璟太不见外了,直接把那活儿塞到了她手里示意。
她只好默念自己是个劳碌命,闭着眼睛轻拢手掌小幅度地来回动作,老实伺候起这公子哥儿。
她一边帮他撸着管还要忍受下面被一只大手来回亵弄,手上动作逐渐懈怠下来。
陆璟也不说什么,只是按住她的手慢慢滑开,然后跪在她双腿间扶着阴茎,一点点地塞了进去。
冯宜兴致不高没有完全进入状态,只觉得涨得厉害,被不断插入时还有生涩的摩擦感。
“欠干的骚货。”
“?”
冯宜睁开眼支起上身想打开床头灯,想看看这大半夜按着她发情还倒打一耙的东西是被夺舍了还是在梦游。
却被他一下拉住了手腕。
他拉住了她两边手腕缓缓律动起腰身,叫她的身躯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像风浪里的小舟一样晃动起来。
“为什么湿这么慢?你我第一次同床在我旁边自慰逼我操你的那股骚劲儿呢?”
冯宜处于一个随波逐流的状态,虽然不满但是也没有很强的挣扎欲望,他态度硬一点就随他去了,要干就干呗。
闻言大脑转速缓慢,好几秒之后才想起来他那时失去表情管理冲撞进来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那好像还是她第一次听他说这种粗话呢。
怎么回事,叁年多过来了忽然想起自己失去清白的愤懑了?
她的意识终于彻底清醒,又想了几秒,用他的句式诚恳反问:“为什么这么主动?你我第一次同床的时候我俩几乎是脱光抱一起了你都要当柳下惠的那股正气呢?”
“我为什么要对着自己老婆当柳下惠?”
“那我老公想要他自己会过来,玩这么多骚的干嘛?”
陆璟默了一瞬,连带着动作都慢了下来,然后吐出一句他自己都觉得酸的:“没新鲜感了,没那么多兴趣了是吧?”
……啊这。
那她肯定不能承认这种送命题:“更可能是我人老珠黄了,年纪上去了的人精力不济你懂吧,你还年轻,是我满足不了你了。”
虽然看不清,但她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对她跑的火车不甚满意,她急忙又转移话题:“你既然想起来了,那我们就重温一下你当时是怎么操我的?”
说罢她深吸一口气提腹,又放松,反复夹缩起甬道:“你想想,我先帮你含会儿啊……!”
陆璟抓着她的手把那震动棒拔出来,穴口还没恢复被撑出的形状,半开半阖的模样邀他进去一探究尽。
他很是恼恨地贴上去,对方却一点害怕的意思也没有,反倒伸手帮他撸了撸,对准方位。
他打开她的手,就着心里的火一气儿冲撞进去。
冯宜知道男人做这种事儿有天生的本能,毕竟那儿来了感觉,自然会有继续往里的冲动,便轻咬着下唇随他闷头摸索。
然后他快速动了几下,一泻如注。
陆璟再不明白也懂他这属实是有些太快了,快到方才心里烧出的那些火都压下去了一层,不由得抬头看她。
她伸手摸了摸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然后和他拉拉手:“你亲亲我。”
他想到自己刚才还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难道真的要这般轻易便屈服?自打脸?
一日夫妻百日恩,有了实在的肌肤之亲纵使是他也不知不觉间产生了倾向,只大脑和身体分开行动,纠结中弯下了腰被她一拉一抱两人便维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滚到了一处,唇舌一碰的火就重新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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