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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礼摸着手心底下熟悉的细腻,肌肤紧紧相贴,相连的地方热的快要融在一起了。他嗓子有些干,他拿起烟吸了下,干洌的烟草镇压着那股疯劲儿。他垂着睫毛压下所有的情绪,想要进一步的念头在大脑里盘旋了无数次,被他死死按着,困在冷静的皮囊里,他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冷静了。
他冷静地松开焦棠的脖子,视线克制地从她宽大领口露出来的洁白肌肤上移开。
手指上的烟灰蓄了一截,他慢条斯理在烟灰缸里弹了下,视线上移到焦棠的侧脸上,冷静而克制道,“这七年……过得好吗?”
第25章
潮热的空气铺天盖地,又湿又闷。
男人从后面压着她,强势激烈地索取,焦棠仿佛大海里的一叶舟,风雨飘摇。
一只修长的手指穿过雨雾,穿过包含着水汽的炽热,落到她的脖颈上。那手指修长带着一点凉意,她从嗓子深处溢出了声响。她求生一样去碰他的手,她想从那只手上汲取一些凉意让自己从这场即将失控的疯狂中脱离出来,她快要死了,她会彻底沉溺进这片高而茂密的热带森林。
那只手不是来救她的,那只手带她攀向了更疯狂更炽热的湿潮沉闷中,在她即将窒息之际,他沙哑性感的声音缠着她的耳朵,含着懒洋洋的笑。
焦棠猛然睁开眼,房间炽白一片。门外有敲门声,刘瑶压低声音说道,“老板,该起床了。”
焦棠看着天花板,嗓子深处还在颤抖着,她急促地呼吸,随即猛然回神去检查这个屋子里的摄影机。
还好,都盖着。收声设备全部关闭了,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录节目的时候做了一场春|梦。
身体又潮又热,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到了腰上,她抬手盖在眼睛声,不愿意也不敢去回忆那些过去。
明明过去了七年,她应该忘记的,可还是会做有齐礼的梦。
梦里齐礼的一切都是清晰的,他的手指纹路都是清晰的,他的吻他在床上的控制欲与霸道,肆意地冲荡着焦棠。
人不应该,至少不能陷在前男友的春梦里。
荒谬至极。
焦棠抬手盖在眼睛上,平息着身体的余韵。昨晚他们也没说什么,齐礼好像真的放下了,云淡风轻问了她这几年怎么样。
这才是正常的多年不见的状态,他们云淡风气,各自平静。问候一句过的好吗?过去就像是夏天的最后一点炽热,秋风一吹散的干干净净。
焦棠说过的挺好的,她学了很多东西,她见了很多人。
齐礼点了点头,他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溅起一点火星,他点点头淡淡说,“挺好就行。”
他没有再碰她一下,那一下揉她头发好像是彻底的释怀。
他们少年相识,一起走过漫长的岁月,走过人生的暗河。除却那场误入的混乱初恋,他们还有很多其他的感情。
不至于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释怀了放下了。都别再惦记,往前走,当普通朋友,把心思埋起来,各自安好。
未来齐礼结婚,焦棠估计还得去送份子钱。
焦棠心情又跌进了谷底,糟糕透了。她不敢想,未来的某一天齐礼官宣,她要怎么装云淡风轻跑他微博底下送祝福。
“糖糖姐?”刘瑶又喊她。
焦棠拿起手机开机,打开微信看到通讯录那里多出两个好友申请,她心脏猛然跳动,有齐礼吗?
她点开却只看到了顾子恒和《朋友听我唱》节目组制片人,狂跳的心脏沉入谷底,自作多情又无聊。
节目组小群里一百多条未读消息。
刘瑶发了几条叫她起床的消息,焦棠按着手机屏幕回复:“我洗个澡就出门,他们都起床了吗?”
刘瑶回复很快:“大佬走了,其他人在客厅,早上还要再录一段吃早餐,你安排的是中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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