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过好的一点是,知道自己家人理亏在先,李知安并未因为这件事情而迁怒刑立堂夫妇。
只是如此一来,金钱帮只会亦会有所行动,到时候武林中又会揭起一场腥风血雨,到时候局面只怕更难收拾。
梅香竹没办法,只能再次去信,让刑立堂夫妇尽量寻找。
这苦命的夫妻接到信后,知道兹事体大,在山里寻了许久,又在周边各城镇四处打问,最后依旧没有什么结果,心灰意冷之下,夫妻二人商量着,打算先去一趟京城,当面与那绝公子说清楚,让他先熄熄火。
本来今天刑立堂便打算动身,将外孙女安顿好之后,便与刘妙妙一同前往。
但是进门后感知到外孙女房里的气氛,刑立堂便犹豫了,他想着,此次进京,后果难明。江湖传言,绝公子跋扈暴虐,只怕一个不好,自己的性命便会留在京城。
自己死了不打紧,但却不能将外孙女的终身大事耽误了。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委婉的话语,于是叹了口气说着:“曼陀女年岁也不小了,别人在你这般年纪时,只怕已经有两三个孩子了,翁翁的意思是,在翁翁去京以前,给你寻个婆家,你看如何?这事翁翁出面多有不便,让你翁母去说和,想来她心思灵巧,定然能给你寻到一个如意郎君。”柳思语听到这话,一下子惊了,嫁人?这怎么可以。若是以前便无所谓了,如今她有她的“四爷”呢,这世间哪里还有比四爷更好的男人?
于是摇头道:“翁翁费心了,曼陀还不想嫁人的,只想着能服侍翁翁与翁母就足够了。”
刑立堂摇摇头,道:“女儿家,哪里有不嫁人的。翁翁嘴笨,不晓得怎么劝你,这事还是由你翁母来说吧。”
见他语气坚决,柳思语也不知该说什么,心里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又没个准主意。
两人转开话题,将此事暂且放下,随意说了几句闲常后,刑立堂便起身离开,柳思语将他送出门外。
接着心急火燎的跑回来,却见赵四已然坐在了竹床上。惊问道:“四郎,怎么办?翁翁要让我嫁人了。”
赵肆哼哼冷笑,道:“嫁人?这世间除了四爷我,还有谁配娶你?你外公不是要去京城吗?那咱们便在京城等着他!”
柳思语犹自惊慌,道:“我翁翁很厉害的,就算去了京城又能如何?”
赵肆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十分霸道的说道:“你翁翁是宗师,你夫君我难道就不是宗师了?怕他何来。再说了,到了京城就是你家四郎我的天下,是顺是圆便由不得他啦。明着告诉你,你家夫君在江湖上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绝命刀’赵肆,听说过没有?”
柳思语被他搂在怀里,便有一种十分安全的感觉,听他报出自己的名号,一时有些愣神,她一个很少与外人接触的姑娘,又哪里知道那些江湖事,又怎会听过自己男人的大名?
于是很本能的摇摇头。
赵肆气苦,将她抱正,放在自己腿上,再问道:“玄衣你听说过没?”
柳思语再次摇头。
赵肆没法子说了,直接道:“小曼陀,你只要知道你家男人非常了不起就行了,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柳思语有些失神的“哦”了一声。
赵肆接着道:“那好,咱们现在就走,去京城。有三公子为咱俩撑腰,你外公的事情跟本不算什么。”
柳思语奇道:“三公子是谁?”
赵肆将她放下来,开始收拾行理,随口道:“三公子,就是绝公子。”
柳思语依旧不解,问道:“绝公子是谁?”
赵肆随口道:“绝公子就是自称‘正义公子’的人。”
柳思语问道:“正义公子是谁?”
赵肆道:“不要脸公子……”
柳思语看着他忙碌,笑道:“这个人好奇怪,怎么会有这么多名号?”
赵肆叹了口气,只能给她慢慢解释,道:“三公子名叫李知安,是盖压武林‘小李飞刀’李探花的胞弟,亦是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绝公子,一手创立纵横天下的玄衣卫,如今这若大武林,只有金钱帮可以与玄衣并肩。你说三公子厉不厉害?”
柳思语木木道:“听起来似乎真的很厉害啊。”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
这个江湖。有武夫自称天下第二一甲子。有剑仙一剑破甲两千六。有胆小的骑牛道士肩扛两道。但一样是这个江湖,可能是江湖儿郎江湖死,才初出茅庐,便淹死在江湖中。可能对一个未入江湖的稚童来说,抱住了一柄刀,便是抱住了整座江湖。而主角,一刀将江湖捅了个透!临了,喊一声小二,上酒...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