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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药草,无一不是凉血伤身,用的次数多了,说不定身子就垮了。”胡九提醒。
“那一个又一个地生娃娃,或有了身孕再服堕胎药,身子不也垮吗?”杨烟反驳,“这香比那些寒凉的药总要强些吧。”
“女子生产,天经地义啊。”胡九道,“只须好好照顾调理。”
“你又不是女子,你能理解什么?”杨烟不想跟他继续说下去了,“你若真是医者仁心,不如好好钻研钻研更安全的法子。”
俩人一直臭味相投,这还是和胡九第一次争论。
不过新婚送避子香似乎真不太吉利,杨烟到底没好意思放进箱子,只寻思回头私底下问问寂桐需不需要。
—
尽管双手活动不便,她的机关术却没耽误,灵光一现又改良了市面上的走马灯——自己偷偷剪了几幅春宫图替换掉英雄故事,底下再装个放倒流合欢香的托盘。
如此,点起红烛燃起香后,袅袅香雾中便能看到一幅幅羞人画面依次闪过……
她只敢夜里悄摸摸在自己房间燃起,试验试验看看自己的‘杰作’。
红光映着面颊,身侧是氤氲烟雾缭绕,燎的脸庞更热,画上人物似也朦胧起来。
她又发现了大商机。
家家嫁女儿都要放春宫图压箱底儿,若她推出个能动起来的,岂不销路更广?
她又盘算,能不能叫春宫走马灯也能像普通走马灯上的故事一样连续起来?
若还能替换不同的故事画本,会不会更好?
卖灯笼的同时,还能卖替换的画册。
那不得找些善作春宫图的丹青圣手,绘制一幅幅情节连续的春情故事……然后做成一册册可拆装到灯笼骨架上的小册子。
必得再改良下灯笼骨和内部连轴……
她右手托着下巴,瞧着面前旋转的春宫图,似看到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往自己头上砸,瞧着瞧着便痴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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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头顶瓦片不知何时洞开了一丝缝隙,一只眼睛透过缝隙仔细盯看这个看春宫灯的姑娘良久。
眸中漾着复杂情绪。
杨烟又对着春宫走马灯琢磨起来,右手执笔在纸上认真地写写画画,设计了新的画片架子。
画着画着,累得趴桌上睡了。
倒流香渐渐燃尽,香雾缓缓散开,只有灯里红烛还在摇曳,灯笼上转动不息的旖旎图像被烛光镂空成姿态各异的光斑在墙上浅浅摇晃。
明灭的光影却被一阵风搅碎,一个人影笔直地映在墙面上。
黑衣男子借着斑驳红光细细端详趴着酣睡的女子,她的头却是压在了还缠着纱布的左臂上。
他撩起她额前的发丝,隔了几年时光终于又看清了这张面孔。
鼻尖微翘,薄唇轻抿,睫毛在眼皮下打出阴影,腮上却异常嫣红。
小巧的耳垂上还穿着细细的棉绳圈儿。
不是曾经的小女孩了,却是他梦里都不敢想象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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