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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烈喜滋滋道:“阿努松准备跟丁妙音到她的办公室,说是身边没几个人了,让咱们提前过去埋伏!”
“好!”云松立刻摩拳擦掌。
我们在来之前,便将丁家这间工厂的地形摸得清清楚楚,从里到外的构造也都明明白白,哪里有摄像头的盲区,哪里有巡逻的保安,也都烂熟于心。
当即便下了车,先是沿着停车场附近的绿化带穿行,后来又顺着监控的死角钻到办公楼里,通过消防梯奔向丁妙音的办公室。
很快来到丁妙音办公室所在的楼层,云松伸着脑袋往外看了一下,确定没人,冲我和南宫烈摆了摆手,说了一声:“走!”
我们几人出了消防梯,迅速在走廊里穿梭,朝丁妙音的办公室去了。
整个过程都很顺利,但刚走到一半,走廊两边突然传来“咔咔咔”的声音,至少开了四五道门,紧接着窜出二三十个人来。
“中计了!”云松当即嘶吼:“保护好南宫局长!”
我和云松一左一右,立刻围向了南宫烈,并且一个抽出甩棍,一个拔出长剑,准备和对方大战一场。
“别动!”
“别动……”
一群人拔出手枪,纷纷指着我们几个人的脑袋。
这是老挝,不是华国,禁枪没有那么严格。
我和云松彻底傻了,顶级高手也起不到作用,手里的甩棍和长剑当即成了废铁。我们不敢再动,任由对方掏出绳索,捆住了我们的身体,接着将我们扭送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里。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办公室,但没有办公桌、办公椅,只有靠近窗户的地方摆了一张沙发,所以空间还是蛮宽敞的。
靠窗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四十上下,身形干瘦。
林霸天。
在我们几人被扭送进来的瞬间,林霸天整个人一跃而起,犹如一头发狂的狼,迅速冲到南宫烈的身前,像是一阵巨浪般将其扑倒,接着拳头便如雨点一般狠狠砸了下去。
“啊——”
南宫烈惨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同时口中大声叫着:“林叔叔,怎么了,是不是有误会……”
云松也嘶吼着:“林霸天,你疯了吗,这是第七局的一把手……”
——两家既是世交,自然是认识的。
但无论他们喊成什么样子,林霸天始终都不搭理,真就好像疯了一样暴捶着南宫烈,仿佛和南宫烈结了一千年、一万年的仇恨。
只有我知道是为什么。
南宫烈之前在东北丁家,“猥亵”林霸天床上的枕头和玩偶……
这口气,林霸天也憋了好几天,今朝终于到了报仇雪恨的时候!
“林霸天,你想死吗,还是不打算回国了,这是第七局的一把手……”云松不断大吼、怒骂。
林霸天仍不理他,不间断地冲南宫烈大打出手,直到把他打得头破血流、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方才从身边的兄弟手中接过一支枪,转身对准了云松的脑袋。
“来,再骂一句试试?”林霸天声音冰冷地道。
云松紧闭嘴巴,一声都不敢吭了。
能把南宫烈打的半死不活,直接毙了云松有什么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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