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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即开口:“之前怎么没见过你啊?是伺候纯妃的?”
卫嬿婉吓得紧张起来,顿时神情变色,谨慎地答道:“回皇上,奴婢是刚拨到钟萃宫的,蒙娘娘不弃,让奴婢侍奉大阿哥。”
“人倒是机灵的。”弘历冷眼瞧她,“用心伺候着。”
“是!”卫嬿婉听出他没有问罪的意思,紧张之心纾解,赶紧笑着答应。
一旁,没人注意的海兰却冷眼打量着她,镜头强调了这个表情,也让章总提心吊胆。
(他眯起眼睛:“这又是什么意思?”)
弘历也只是随口问她一句,很快就不感兴趣了,扭头带着儿子们进了屋:“来,永璋,皇阿玛教你好好念一个字。”
苏绿筠还有点后怕,故而没有跟进去,她轻轻抚摸着胸口,轻声对海兰说:“阿弥陀佛,皇上终于夸永璋了!”
海兰奉承道:“是您和大阿哥教得好,三阿哥自然讨皇上喜欢了!”
“呵呵!”苏绿筠放松地笑出声。
“纯妃姐姐。”海兰又看了魏嬿婉一眼,低声提醒苏绿筠,“您应该好好赏刚才那位宫女,要不是她刚才说的话,皇上今天还不会如此欢喜。”
“赏,自然是要赏的!”苏绿筠开怀地吩咐下去,“可心,把御膳房刚拿过来的糖蒸酥酪,都赏了这位宫女!她叫……”
见苏绿筠有些梗住,说不出她的名字,卫嬿婉主动行礼出声:“回娘娘话,奴婢名叫嬿婉,得娘娘尊口召唤,是奴婢的荣幸!”
苏绿筠笑着说:“可心,把糖蒸酥酪拿来,都赏了嬿婉吧!”
她吩咐下去,便带着海兰进了屋。
可心则从旁边端来一碟“糖蒸酥酪”,卫嬿婉诚惶诚恐地将它捧在了手心。
(章总仔细辨认着那些“酥酪”,满腹不解:“她吃的糖蒸酥酪好像与朕吃的那些不大一样,像没尖的小包子似的。好吃吗?”)
甜馅的包子,他可不太喜欢。
白脸笑眯眯给他端上一碗正宗的糖蒸酥酪:“不必羡慕,您可以边吃边看。”
……
冰柱开始融化。
春天真的到了。
海兰没有去钟萃宫,而是来到周围都是枯黄肥叶的花园里散步:“叶心,上回让你查江与彬的底细,可都查清楚了?”
叶心小声答道:“摸清楚了,他一听能去冷宫,可乐坏了!”
“是吗?”海兰勾了勾嘴角。
忽然,叶心看向远处:“主儿,是皇上!”
她们还未上前,镜头外就传来一个令章总觉得耳熟的声音:“奴婢给皇上请安。”
“好,朕记得,在纯妃的宫里见过你。”弘历说。
“皇上好记性!奴婢是伺候大阿哥的,送了大阿哥去尚书房,便往御花园走回钟萃宫,不是有心要打扰皇上的。”卫嬿婉小心翼翼地说。
章总原以为是只有两人在这,谁知镜头一转,从卫嬿婉往皇上身后看,后头乌泱泱站了一群人,全都安静地列在一旁等着他说话。有这么多人都看着她,难怪她会紧张。
弘历饶有兴致地打量她,哼了一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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