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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是正式办婚宴的那种场合,新人行过礼后,便一起将张母扶到桌前落座。
虞清欢和长孙焘从厨房里把刚出锅的菜端上桌,张远又从地窖里拿了封存的老酒。
六人围桌而坐,一边聊天,一边享受这出自一双巧手烹制的美食,为这两位新人把酒言欢。
大多时候都是杨迁在侃,张远比较沉默,很少插话。
虞清欢担心赵秀儿拘谨,不时找她说话,好在赵秀儿这姑娘日子虽然过得苦,却很乐观坚强,并没有感到不自在,开朗的她和张远倒是极配。
因为高兴,大家都喝了些酒,杨迁一直拉着张远喝,把张远喝瘫了,赵秀儿把张母伺候着歇下后,又出来将张远扶回房。
杨迁还冲过去拉着张远的手不放。
“喝!再喝几坛!”
“你这个怂货!别想跑!”
赵秀儿连忙告罪:“杨大哥,张远哥他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不等杨迁有任何反应,赵秀儿扶着张远快速地溜了。
杨迁看着相携进房间的两人,转头又看到草草在给他的媳妇儿擦嘴,一种孤独之感油然而生。
他回到座位坐下,抱着酒坛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为什么你们都有媳妇儿,但我没有?难道是我太丑么?”
虞清欢醉了,她站起来,摇摇晃晃,指着杨迁的手有些虚浮:“你不丑,但也不好看!你看你,又黑又壮,脑子却不行,哪个姑娘会喜欢你这样的榔头?”
杨迁抱着酒坛,忽然哭得更大声了:“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你们都成双成对,媳妇儿大宝贝的叫得亲热,为什么只有本大爷形单影只,连个姑娘的手都没得摸,本大爷条件又不差!”
杨迁真的哭得稀里哗啦,一字一句控诉,这段时间看了多少腻歪场面,他的心就积攒了多少苦水。
他全一边哭一边倒,全都倒出来!
虞清欢歪歪倒倒走过去,踩着椅子爬到桌上,把上面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然后一屁股坐下去,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指着杨迁,哈哈大笑:“你还怪老天!谁让你掳走我和草草的,你还好意思怪老天,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哈哈哈哈……”
长孙焘急得脸都红了,他伸手去扶虞清欢,在虞清欢无数次甩开后,他再也不敢碰到虞清欢,只得把手将虞清欢“圈”起来,让虞清欢在这个安全的圈里晃来晃去。
喝醉了酒的人,发起疯来拉都拉不住。
杨迁哭着,虞清欢闹着,只是两人便搞得鸡飞狗跳。
“媳妇儿,给我个媳妇儿!我要媳妇儿!”
“草草你别管我,我还能喝!还能喝!”
虞清欢推了长孙焘一把,却因为没有力道,整个人扑进了长孙焘怀里。
此时的长孙焘,还是那个纯真善良的奶娃娃草草,这种场面他应付不来,差点跟着杨迁哭。
“啪!”虞清欢的鞋已经脱了,她拿在手里挥来挥去,结果脱手的时候,杨迁成了倒霉鬼,脸被不偏不倚地砸中。
偏生他还不觉得痛,抓过鞋子往怀里一包,幸福地笑了:“媳妇儿,我有媳妇儿,不用再看那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恩恩爱爱卿卿我我了!我有媳妇儿!”
夜里还是很冷,长孙焘怕他的晏晏冻着,连忙去抢鞋子,结果杨迁根本不给他,抱得紧紧的。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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