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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风变得实在太快了啊,原本以为轻松牵手的计划原来是人家的打脸计划啊。
范二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这小身板能跟她一整日舞刀弄枪的拼体力吗?
可又怎能退缩?
好狗也有几颗牙,真男人从来就不会说自己不行!
明知没有任何优势,范二还是保持了自己的风度,摆手道,“既是这样,请。”
袁皙儿没有任何的矫情,抢先迈步,开始往塔顶狂奔。
从范二现在的角度看,袁皙儿年轻挺翘的臀部应当是很性感的,可少年的热血和汗水更应该流在走上巅峰的道途中!
范二吸了口气,握紧手中的佩剑,奋起直追。
从二层上到三层,到四层、五层、六层,两人之间一直保持在三四个身位,要是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他也算输得不多。
另一个时空的他也曾搬钢筋,也曾扛水泥,可现在的身体呢?十六年来也就只有重生后的一个多星期的锻炼时间。
一个星期的努力,顶个毛用啊!
理所当然,范二爬到六层以后便被袁皙儿进一步拉开了,当他爬到七层半时,身上已不余一丝气力,而袁皙儿已站在九层顶峰,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冷笑。
对袁皙儿的轻蔑,范二已无暇顾及,他现在早已是呼吸急促,满眼都是小金星。
到达六层时,范二已明白了这次的相亲结果,——面对如此软弱的范二,袁皙儿会答应嫁给自己就怪了。
尽管如此,范二还是努力向上爬去。
范二爬到第八层时,袁皙儿却从顶层笑意盈盈地走了下来,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他认真地说道,“咱们的比赛到此为止罢,你在此休息休息,待会一起下楼。”
“最美的风景只在顶峰,既然答应了比赛,我跪着也要走完。”范二摇了摇头,又艰难地向上爬了一个台阶。
“跪着也要走完,说得好啊。”袁皙儿想不到范二如此硬气,把手伸向他,“你的负担太重了,把剑给我。”
“不,这是佩剑。剑在人在,剑去人亡。”
“你。。。。。。”
袁皙儿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稍稍犹豫后还是走到了范二身旁,将他搀扶起来一起往塔顶走去。
失败并且被女人怜悯带来的挫折,使得范二有种要跳楼的冲动,但他从来不知怎么拒绝别人的好意;刚才虽是一番激烈的奔跑,袁皙儿身上一定也出了不少汗,但范二的鼻息还是多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若是因为比赛的失败而得以牵住她的手,这比赛也不算输,可惜啊。。。。。”
范二心中胡思乱想,袁皙儿却已甩开了他,塔顶似乎也并不算遥远。
袁皙儿看着满身大汗还喘着粗气的范二仗剑而立,一时也不知说些什么才好,也就只能走向塔边的栏杆,凭栏下望。
范二休息了一阵,也自然而然地走向栏杆,立在袁皙儿身边。
通玄塔不愧是江南第一高塔,站在塔顶上不但可以把吴郡城内的风光尽收眼底,便是远处的太湖以及吴兴、会稽的轮廓也隐约在望。
真是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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