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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绍骞淡淡别开头,没有张嘴的意思,唐末晚干脆跪在床上,又把勺子递了过去:”喝一点嘛。”
他仍是一副傲娇的不予理会的模样,在唐末晚的坚持下,他慢悠悠吐出六个字:”不,吃,嗟,来,之,食!”
唐末晚一顿,揣摩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随即不厚道的笑了,并且越笑越大声,因为笑的动作幅度大了,手上的汤差点洒出来,见他那清冷决然的模样,赶紧命令自己不要在笑了,可憋笑的过程其实好辛苦,因为扭曲的肌肉因为更疼,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他已经抽身站起。
她赶紧按住他的肩膀,又将他押回原位,在他的注视下,仰脖喝了一大口汤,然后不由分说对着他的嘴渡了过去。
傅绍骞一顿,那浓密的汤水便顺着流入他的嘴巴,感觉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表明汤水已经被完全度过去,就要退开。
结果纤细的腰肢已被一股大力摁入怀里,齿间随即被用力抵开,温热柔韧的舌就这样闯入她的口腔,两舌相触带来的心悸,那样真切,却又有种久违的恍惚。
唐末晚不敢乱动,因为手上还端着那碗汤,只能把自己不遗余力的交给他。
他的吻像是带着某种惩罚,却又带来阵阵悸动,四肢像是被电流窜过般酥麻,她身形一晃,手往旁边一歪,幸亏傅绍骞早有预料,及时稳住了她的手,汤菜没有洒在床上,不过同时,他也放开了她。唐末晚一手撑着他硬邦邦的胸膛,她红着脸,感觉彼此的心跳纠缠在了一块儿,在他转身的时候,她眯着眼瞅着他:”这样是不是就不算嗟来之食了?”
他的呼吸略微急促,再回来时,手上已经端了饭:”汤喝过了就吃饭吧。”
唐末晚视线一瞄,越发的面红耳赤,嗓音娇柔:”那你坐下来,我们一起吃。”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虽然没有一盒饭,但是饭量十足,两个人吃绰绰有余,而且他还主动接过了饭碗,最后是他喂着她吃的!
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唐末晚睡了一天一夜,睡意全无,却瞥见了傅绍骞眼底深沉的黑眼圈,简单的洗漱过后,便往旁边躺过去一些,留出位置给他。
他无声的脱衣上床,唐末晚靠在他的胸口上,即使没有开口交流,却无声的仿佛直达灵魂深处,让她觉得安全而可靠。
手指无意识的把玩着他衬衫上的纽扣,思绪却不自觉的飘到了韩夏朵身上,虽然他说会解决好,但万一解决不好呢。
他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她抬眸看他,眼底有淡淡的忧虑:”你累了吗?想休息了吗?”
”还好。”他低头,对上她略带彷徨的视线,”有心事?”
她没说话,却也等于默认,傅绍骞重新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低沉问:”别想那么多,睡觉吧。”
”睡不着。”她还是将自己的疑虑问了出来,”如果韩夏朵一定要嫁给你,你会跟她结婚吗?你们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那天我们在三亚的酒店里,迈克说的那个女人,就是韩夏朵吧,你们当时也去过那里吗?”
那带她去,算是旧地重游?当时他是什么心境?
傅绍骞沉默了,唐末晚居然紧张起来,撑起上半身,忧心忡忡的对上他幽深的眸:”回答不出来,是因为会的是吗?”
”。。。。。。不会。”
”骗人,你根本回答不上来。”唐末晚从他的表情中解读出了这层含义,突然变得有些惶恐,手指将他的衬衫攥的更紧了。
”胡想什么呢,不会的,我只是在考虑,从哪里开始跟你说。”
她心一松,又一紧:”这还需要考虑吗?那就从头说啊。”夹豆团划。
傅绍骞盯着墙壁上的百叶窗,像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低缓的陈述声回荡在房间里,也飘荡在她的心口。
有些故事,有些人,有些称谓,都代表了一段过去,而这段过去里,没有她的参与,她只能遗憾又嫉妒的倾听着——
PS:
下面讲故事,揭开天鹅与傅总的过去。哎,昨晚上被退稿,心力交瘁,不知道早上何时给我发,今天下午2点,晚上7点都有加更,下午继续发红包安慰你们受伤的心灵,你们就用票子钻石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吧,继续保持队形,么么哒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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