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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的那样?”南莺仰天大笑,“姐夫的意思是,是我错怪了吗?”
“南莺,始终是我不对,与公主无关,是我的心本就不坚定,是我给了公主幻想……”“别说了!前几日我刚到京城,就听到大街小巷在流传着一首诗歌,那些百姓们说,这是你写给安国公主的忏悔诗,我当时还不信,只觉得这个传言可笑至极,所以今日特
意前来与你会面,想听你亲口对我说清楚。如今我与你面对面,你快亲口告诉我,这首诗,真的是你写给凤从安的吗?”
听着南莺的质问上,薛仁赋只觉得心尖传来针扎似的疼意,面上闪过一抹衰败之色,最终,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是我,南莺,我不能再欺骗自己了。”
“你说什么……”虽然早就知道了事实,但是亲耳听到薛仁赋承认,南莺还是感到一阵晴天霹雳。“我在不懂得爱情的岁月里碰到了你姐姐,错误地将她娶进家门,在遇到公主的时候,是我先动心的,我不该多看她那几眼,不然,她也不会将一片真心错付在我的身上,
我该死,千刀万剐也不足惜!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与公主没有关系,你不要怪她,要怪就怪我吧。”
南莺不敢置信地看着薛仁赋,“恶魔,你简直是个恶魔,我要杀了你!”
南莺一把拔下头上的簪子就要往薛仁赋的身上扎过去。
“娘!”程木妃见状,连忙上前拦住了,“这是京城,若出了事,你我便呆不下去了,娘,三思啊!”
南莺恨恨地收回了手,说道,“若不是怕打草惊蛇,我今日便要狠狠地杀死你这负心汉,为姐姐出口恶气!”
薛仁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一抹痛苦的神情。
“是,我该死,我应当死,我应该死啊。“
话刚落,一旁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
“砰砰砰……”
“薛仁赋!”南莺的脸色一瞬变得冰冷,一股火气从脚底慢慢升起,眸中凝起一股狠毒,“我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你竟然会爱上你的杀妻仇人!”
床榻上,薛仁赋一言不发。南莺阴冷的一笑,“姐姐死了,薛仁赋你可以做负心人,可以爱上别人,但你爱上谁都可以,唯独不可以爱上凤从安!凤从安这个贱人,她杀了我姐姐,害的我南家家破人
亡!她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她不配!”
南莺歇斯底里的喊着,一瞬间红了眼眶。
“不!南莺,你误会了,你误会一切了!”薛仁赋看着发狂似的南莺,忽的开口。
南莺看着他,冷笑一声,“我误会什么了?误会你是真正的爱上凤从安了吗?”
“从安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南离当年是自杀的,并非公主杀死的。”薛仁赋眉头微微凝起,眼底的光慢慢晦暗下来。“当年南家的那场大火,是意外,并非公主所为,后来公主知晓后,还命人修缮了南家所有人的墓园,又花了一大笔钱安抚南家那些下人们的家人,若非公主,你的父母如
今兴许还是孤魂野鬼,连个安葬之处都没有。”
“还有,这些年,公主瞒着我,不仅将薛家上下一切都打点的井井有条,每月十五还会命人去南离的墓前祭拜,这一做,便是做了整整十五年。”薛仁赋说到这些,眼前浮现起在公主府的点滴,眸中露出浓浓的哀伤,“是我们一直误解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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