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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瞬间凝固,何渭颤抖的幅度像是被电流击中,镣铐被晃得哗啦作响,脑门上被顶着黑黢黢的枪口。
“你当然不会说,我也没想过你有一丝良心。”何让尘语气阴沉:“杀了你也算是给妈妈报仇了。”
枪口随着话音下压,何渭的头颅被迫后仰,喉结在松弛的皮肤下艰难滚动,几滴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
“顾副队?”“哪来的枪啊,不是,谁给的啊?”“你不要冲动啊!”“审讯可以慢慢来的……”“不能犯罪啊!”“顾队……怎么办?”
嘈杂的劝阻声在走廊轰然炸开,却无人敢贸然上前。顾岩两步跨到人群最前,目光刚触及何让尘握枪的右手时,脊背紧绷的肌肉瞬间一松,但这个细节淹没在混乱中。
孟婳大气都不敢喘,单面玻璃后的蒋磊和小汪也惶恐不知作何反应,几个人心中胡乱猜了很多可能,但都不敢言语,也不敢动。走廊外的刑警都在劝阻,甚至有人已经掏出枪支准备举起。
“你疯了吗?”审讯室内,何渭嗓音都在颤栗,“你不怕警察吗?”
何让尘的唇角扯出讥诮的笑意:“我不开枪,他们这些警察就不可能主动开枪杀我——我死之前,你一定会死!”
这话搭配眼下的场景简直太荒谬了,副支队长安排的见面,导致嫌疑人被用枪顶着脑门,更离谱的是拿枪的人是嫌疑人的亲儿子。随便发网上一爆,估计能瞬间冲上热搜第一。
然而更让众人无法理解的是,向来雷厉风行、冷静决断的顾副支队长居然迟迟没有言语,就那么看着这一幕——局里不少人都知道何让尘和顾岩的关系,各种猜测涌上心头,也只能站在顾岩身侧听候指令。
四面八方仓惶诧异的目光都交织在何让尘身上。
“你……你恐吓我?”何渭毛衣领口已经快被冷汗浸透了,“你小子真的敢杀人吗?”
身后的孟婳惊魂未定,轻声劝说:“小何啊,这个查案真的不能急,慢慢来……”
但下一秒,何让尘一字一顿地问:“为什么不敢?”
何渭满脸惊愕。
何让尘盯着他,声音简短紧绷:“毕竟是杀人犯的儿子。”
灯光下他眸光森寒,和往日里截然不同。说完后他拿枪的右手依旧平稳,但垂落在身侧的左手似乎微微发抖,无名指上的素圈被晃出一道亮光。
就在这时,门口的顾岩给走廊里的刑警做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手势,那意思是不许开枪。
紧接着审讯室内传来何让尘冰冷的话语:
“我当年能在门口捡到姐姐的帽子,就证明她肯定回家了,可是等我跑回去的时候,我只看见了你,看见你虚伪的在消防员面前哭喊。”
何渭脸上的皱纹剧烈抽搐:“那么大的火,何辞盈不知道跑吗!”
何让尘毫不犹豫:“不会。”
“你凭什么那么肯定,那是火灾,会烧死人的,难道不跑在里面等着活活被烧死吗?你现在拿枪准备逼问我她的下落,你应该去问问这些警察,人贩子把她拐到哪里去了!”
没有警察应声,何渭面色微恐地瞪着自己亲生儿子。
何让尘直直站在白炽灯下,羽睫半压,居高临下地审视着约束椅子上无法逃离的人:
“我不需要问警察,因为姐姐不可能抛下妈妈独自离开,她在火场里面,二十年前大火只有你逃出来了,你抛妻弃子,火不是你放的,但人是你害死的。”
何渭喉结滚动,余光撇向所有警察时,猛地惊醒真的没有一个警察再劝说,也没人企图武力阻止这场闹剧。
“别看了,我杀了你,就是命案,当场自首,迅速结案。”何让尘表情愈发阴冷,“这样的死亡结局,我很乐意接受。”
“——你个疯子!”
枪口狠狠抵进皮肉,何让尘眼中爆发出骇人的凶光:“姐姐在哪?!最后一遍——要么说真话,要么一起死!”
孟婳在屋内看不到手势,失声大吼:“千万别冲动啊!”
“3……2……“何让尘充耳不闻,身体如绷到极致的弓弦般前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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