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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细微的嗡鸣声,贺颂跪在床上,膝盖以上直挺挺地立着,挺着腰把热气腾腾的阴茎抵在穴口。
才插进一个头,贺滕那头呻吟喘息忽然急促起来,从阮醉筠嘴里抽出来用手猛撸几下,射到她吊带半露的胸脯上。
阮醉筠半趴着,还来不及喘口气,被贺颂扶着腰一插到底,“噗呲”一声,混杂着阴道肉壁摩擦的水液声,阮醉筠拼命仰着头,小嘴微张着浪叫出声——oμwenwμ。de
“啊!”
前后两穴同时被入侵,她有些承受不住,被顶得往前一抽,偏偏腰上那双手箍得她动弹不得。
“……嗯,下午不是说好了,今天不做了、啊……”贺颂抽插起来,阮醉筠被肏得说话声都不连贯,更别提后穴也嗡嗡震动着持续研磨着肠壁,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直冲头顶,阮醉筠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冲昏了头。
贺颂被肉棒上直观传来的逼仄紧致箍得紧咬着牙,闻言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速度加快地抽插起来,语气倒是有种虚伪的温和,“……最后一次,做完这次就放过你……哈,好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穴被塞了只跳蛋的缘故,贺颂总觉得今天阮醉筠的阴穴蠕动收缩的频率比平时更快了,甚至偶尔还能感受到薄薄一层内膜那边,跳蛋的震动。
阮醉筠被缓解完射精快感的贺滕捧着脸吻住,敏感阴穴又被肏干得一塌糊涂,撞得她在接吻间隙,含着哭腔,也不知在跟谁哭诉:“……顶到……最深处了,啊——”
“……太深了……”
贺滕刚泄过,但也被阮醉筠这副可怜的模样一点点地重新勾起性欲,只不过顾及她现在身体防线几乎全面失守,怕做的太多,他没打算继续。
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她越是哭,男人只会插的更深更重,绝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屋子里断断续续响起着女人无力又色情的呻吟,伴随着不断的男女交媾声,两具肉体持续碰撞,“噗呲噗呲”,丑陋暗红的阴茎每次都没入小穴最深处。
贺颂简直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丝毫不知疲倦似的,肏得阮醉筠哆嗦着腰腹高潮了,他还丝毫没有射意。
阮醉筠感觉到阴道内壁过电一样的高潮战栗感,但贺颂的性器还是抻平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甬道,大股的淫水儿顺着腿心丝丝缕缕地流到大腿上,她被肏干得连求饶的间隙都没有。
“不……不要了……”
不要再继续了,真的受不了了。
身后贺颂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起来。
“里面……又缩紧了。”他皱着眉,咬牙猛顶。
她明明才刚刚高潮过,竟然这么快就又要泄了——贺颂爽快之余,忍不住喟叹:这么又娇又嫩的身子,什么插也插不坏,越用力出水儿就越多,他爱的要死。
阮醉筠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又急又凶,且叠加着上一波还没缓解的快感,她眼神都失去焦距了,上半身无力地瘫趴在贺滕怀里。
贺颂抽出性器,上下搓弄几下,猩红着眼射在阮醉筠腿上。
精液浊白,落到女人细腻柔滑的皮肉上,又惯性地往下流——淫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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