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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住白挽后脑,重新吻上他的唇。
白挽长睫温顺的敛下来,微张着唇由他侵占,接吻是燎原的开关,盛云客光是碰到他他就软倒在他怀里,任其予取予求。
车子已经开远,窗外不再是墓园的景色。
温度一点点攀高。
滚烫的唇从唇角移开,慢慢吻过他的脸颊,碰到尚未成形的小梨涡。
一下一下。
白挽的脸被他亲得痒痒的,忍不住笑起来躲开,“别、别亲了。”
“不让亲?”盛云客啄着他的脸,“我不是最喜欢亲这里?”
“痒……”
白挽不止脸颊痒,眸中宛若含了水,含羞带怯地邀请:“你要不要亲亲我别的地方?”
-
车子以最快速度开到家。
盛云客拉着眼角漾红的白挽往家里走,步子大得白挽快要跟不上。
“你慢点啊,急什么色!”
他一说,盛云客脚步慢下来。
“我不急。”
白挽费力跟上他,“你这还不急……啊!”
他脚下一个悬空,被盛云客轻轻松松抱起来,按照他的节奏往里面走。
“……”
“我改天一定要增重让你不能这么随随便便抱起我。”
盛云客动作是急迫的,脸色仍旧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抱着白挽像只是他扭伤了脚,而非要带他回房间探讨生命大河蟹。
白小乖迎上前:“欢迎回家,请问要喝点什么?这边有咖喱牛肉汁、巧克力豆角汁、酸菜胡萝卜汁”
盛云客抱着白挽从它身旁路过。
“滚。”
白小乖退回,“好的,欢迎下次光临。”
白挽捂着脸笑。
太好笑了,笑得他肩膀发抖。
上楼前,白小乖在后方大喊:“床头柜已填满,请你们尽情享受这美好一天!如果时间短于五个小时我会为您联系医院望周知”
…笑不出来。jpg
白挽捂住脸,羞耻得脚趾蜷缩起来。
“把它电池扣了,我怕它偷偷到门外录音。”
“录得上?”盛云客问,“还是你叫得比较大声?”
白挽:“??别说了别说了别问我怎么还没到你快点……”
“到了。”
他们的卧室。
“白小挽,希望这句话你等会儿能再对我说一遍。”
他们不在家的一晚,卧室床单已然换过,浅银灰色丝绸整齐铺平,白挽被放在上面。
室内温度恒温,丝绸的凉度仍让白挽瑟缩了下。
盛云客对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褪去外套,目光黏在他身上,让白挽有种成为即将被进贡的贡品,等待献祭自己的错觉。
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眼神,让白挽想起他们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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