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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技巧高超而残忍,专挑她最敏感的地方攻击。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在她疲惫不堪的身体里窜动。她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禁锢得更紧。快感与羞耻交织,如同浪潮般拍打着她的理智。
终于,在一声近乎崩溃的哭叫中,她身体剧烈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溅湿了骆方舟的手和下袍。
潮吹。
骆方舟停下了动作,看着怀中彻底脱力、眼神涣散的女人,低低地笑了起来,语气充满了恶劣的羞辱:
“大姐,你水……真多啊。”
……
几天后,龙娶莹趁着骆方舟去前朝议事的空档,将他收藏在密室柜子里那些奇形怪状的玉势,一股脑全从窗户扔进了后院的荷花池里。
“去你妈的玉势!老娘让你玩!”她啐了一口,感觉胸中恶气出了一半。
然而,她低估了骆方舟的变态程度。
当晚,骆方舟发现玉势不翼而飞,目光阴沉地扫过明显做贼心虚的龙娶莹。他没有发怒,只是冷笑一声,抽出了自己随身佩戴的宝剑。
那宝剑寒气森森,剑鞘上镶嵌着宝石,华丽非常。
“喜欢扔?”骆方舟一步步逼近,“没关系,本王有的是东西替代。”
龙娶莹惊恐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你……你想干什么?骆方舟!那是剑!”
“放心,没开刃。”骆方舟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胆寒的意味。他一把扯掉她的亵裤,将她按在墙上,不由分说,将那冰冷、坚硬、带着金属特有腥气的剑鞘顶端,抵住了她柔软的阴户。
“不……不要!拿开!”龙娶莹拼命挣扎,那冰冷的触感让她毛骨悚然。
但她的反抗徒劳无功。骆方舟轻易地压制了她,腰身一沉,将那远比玉势更粗、更冰凉的剑鞘,强行挤入了她紧涩的肉穴!
“啊啊啊——!”龙娶莹发出凄厉的惨叫。金属的冰冷与体内的温热形成残酷对比,坚硬的异物感比玉势强烈十倍!她被顶在墙上,双脚离地,整个人像被钉住的蝴蝶,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恐怖的侵犯。
骆方舟握着剑柄,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剑鞘上的宝石雕花纹路摩擦着娇嫩的媚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屈辱。
“呃……呜……停下……”龙娶莹哭喊着,泪水模糊了视线。
也许是疼痛激发了潜能,她那只完好的左脚猛地抬起,用尽全身力气踹向骆方舟的小腹!
骆方舟猝不及防,被踹得后退了半步,剑鞘也随之滑出。
他低头看了看衣袍上的脚印,再抬头时,眼中已是一片骇人的风暴。
“很好。”他吐出两个字,扔掉了宝剑,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露出那根依旧狰狞的硕大阳具。“看来还是给你脸给多了。”
他再次将她狠狠压在墙上,从后方毫不留情地重新闯入,这一次的冲撞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猛狂暴。
“啊!慢点……受……受不了了……”龙娶莹被顶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哀求声支离破碎。
骆方舟充耳不闻,大手掐着她的腰,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专门碾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涌来,混合着剧痛和屈辱,在她体内疯狂积聚。
“不……不行了……要……要出来了……”龙娶莹绝望地哭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
下一秒,一股热流猛地从她失禁的尿道和剧烈收缩的肉穴中共同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溅湿了地面和她自己的腿根。
她失禁了。
在极致的身体刺激和羞辱中,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骆方舟感觉到她内部的剧烈紧缩和喷涌的潮湿,低吼着在她体内达到了巅峰。
事后,龙娶莹像破布娃娃一样滑倒在地,身下一片狼藉。
第二天,她默默跛着脚,找来长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荷花池里的玉势一根根捞了回来,洗干净,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处。
骆方舟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慢悠悠地擦拭着他另一把更华丽的佩剑,轻描淡写地说:“捡回来做什么?本王觉得,用剑……也未尝不可。”
龙娶莹手一抖,差点把刚捞上来的玉势又掉回去。她欲哭无泪地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剑鞘,只觉得以后的日子,怕是更要暗无天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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