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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漠老娘颤声道:“那就是说,姜姑娘抱的这孩子,真是你的种?”
徐漠抿紧嘴巴,沉默片刻后点头:“理论上有这可能。”
徐老太太气道:“什么叫理论上有可能?”
徐漠郁闷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确实怀过两次孩子,但我都没让她留,她也不想留,都打掉了。我们分手时,也没听说她怀孕。这孩子要真是我的,应该是我离开后她才发觉的。可是她那么恨我,即便发觉怀孕了,也万不能生下孩子的啊。”
“漠宝,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想娶人家姑娘,就不要碰人家,更别提弄大人家的肚子。你知不知道姑娘家流产多了,对身体的损伤有多大!”徐漠老娘痛心疾首。
徐老太太顿脚:“万不能生下,那这孩子怎么那么像你小时候?你这几年在那边究竟造了多少孽!”
徐漠羞赧道:“奶奶,我没造什么孽。我长这么大,就只碰过她一个女人。”
“不对吧,你说你只是霸占了人家三年,那这大的又是怎么来的?”徐老爷子冷冷地补了一句。
徐漠老娘糊涂了:“大的,爸您是说那大孩子吗?那孩子应该和漠宝没关系吧,他瞧着可不大像漠宝。”
“就是,老头子你气糊涂了瞎说什么。”徐老太太点头附和。
徐老爷子冷笑:“不像,你们好好看看那孩子鼻子到下巴这一块,你再看他的耳朵!”
于是电视再次回放,这次大家关注对象集中在捡捡身上。“啊,老头子你没说错,我怎么觉着这孩子,越看越像是咱们老徐家的种。”
这叫捡捡的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吗?徐漠脑子一下闪过数天前姜艳秋病房的情景。那时候自己拿着那孩子的照片,姜艳秋原本半死不活地靠在床头喘气,听到这里忽然双眼放光,神情癫狂,颤抖着手指点着相框:“徐,徐漠……这孩子他……唔……”然后姜沅君就猛然冲出来捂住姜艳秋的嘴不让她说下去。
他当时就觉得奇怪,只是一只没朝这方面想。“我稀里糊涂给人弄大了肚子,太丢脸了,不能叫学校里的人知道,要死死瞒着,瞒着……打掉,要打掉,这孽种不能留,不能留。外婆,我才读大一,不能生下这孽种……呜呜,我不要生孩子啊……”徐漠又回忆起姜沅君醉酒那晚胡乱嚷嚷的话。
因为这番话,自己才知道当年彼此第一次的那一晚,姜沅君怀了自己的孩子又打掉了。如今想来,姜沅君说的是不能生下孩子,并没有说最后没有生下。
她要是生下了,为了自己的名声肯定得瞒着,孩子当然就得送人。能叫姜家信任且愿意接纳孩子的人家,再没有比老太太的娘家更合适的了。那孩子叫捡捡,捡捡,白捡来的,如果是自家生的,谁会起这样的名儿。徐漠越想越心惊,到最后浑身发寒,牙齿打颤。如果真是这样,他的罪孽几辈子都赎不完。
徐漠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表明什么,三位长辈一下就明白了。徐老爷子颤声道:“这大的也有可能是你的?”徐漠微微点头。
“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徐老太太扶额惊呼。徐漠老娘直接气倒在沙发上。
徐老爷子咬牙道:“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你,照说你那时候应该在国外才是,嗯,你中途还是回了几次国的。这孩子可能是你回国时候造下的孽?”徐漠木然点头。
徐漠老娘回过神来,厉声质问:“漠宝,姜姑娘那时候才多大,你们是怎么混到一起的,你老实说!”
“姜沅君那时候刚去上海念大学不久,十八岁。她没有和我混到一起,我们的第一次是我趁她醉酒糊涂,强占了她。如果那大孩子是我的,那应该就是那一晚有的。”徐漠老实说了。
“趁人之危,强占良家姑娘,你这是犯罪!家门不幸啊,老徐家怎么出了你这样的坏种!小苏,取我的拐杖来,我要打死这猪狗不如的东西!”徐老爷子一脚踹倒徐漠,拍着沙发,连声地喊。
老爷子年纪大了,徐漠身板又壮硕,原本这一脚不可能踹倒徐漠的,不过徐漠自己心里太过难受,顺势躺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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