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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这时候阿鸢都会端着碗清凉解暑的汤来陪他休息会儿。如今已经连续几天没来。
“皇后这几天在做什么?”他揉了揉眉心,声音有些焦躁。
一旁的公公今天已经第三次回答这个问题,一板一眼地背出答案:“回皇上,皇后娘娘除了忙着照顾二皇子,便是睡觉。”
她怎么总在睡觉?
谢怀琛蹙眉沉思。这几天有一次晚上回去,她早早就睡下。白天难得抽空去找她,她恰巧又在小憩,叫也叫不醒。
要不是太医说她身体没问题,他快以为她有身孕。
谢怀琛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无奈叹气。
连续多日这般状态,她定然有心事。这是又想去乌曲吗。自已哪舍得她去那么远的地方,万一遇到危险或者玩疯了不肯回来怎么办。
他正寻思再去看看沈鸢,一道小身影突然窜进房里。
“父皇,大事不好了。”小太子不顾宫女太监阻拦,直接红着眼闯进御书房。
谢怀琛没功夫问罪宫人,赶紧俯身接住冲过来快摔倒的儿子。
小太子性格像他,小小年纪遇事不慌。能让儿子这般反应,八成同阿鸢有关。
谢怀琛心中焦急,蹙眉温声问:“怎的如此着急?”
“父皇,儿臣方才看到母后抱着弟弟偷偷哭。”
小太子说得急切,一张小脸溢满担忧。
谢怀琛听罢,眉心一蹙,眼中顿显忧虑。
“别着急,父皇去看看。”
他将小太子交给宫人先看着,自已命人摆驾迅速往皇后宫中去。
阿鸢这得受了多大委屈才会这般,竟然不肯同他讲,八成还是自已给她的委屈。
谢怀琛在路上将近日以来的事在脑中全过了一遍。思忖着自已这些天太忙没能陪她,又不准她独自乱跑,阿鸢八成觉得在宫中太闷。
到了宫殿不远处,殿门前张望的小太监还没来得及进去通传便被侍卫叫住,喝令他不许惊扰皇后。
谢怀琛这次不同往常,下令宫人全都不准吱声,自已一个人悄悄走进沈鸢房中。
二皇子已经睡着,躺在房间外头的摇篮里。
沈鸢一个人倚在床边静静流着眼泪。头上的发钗歪了,发丝有些乱乱的。一身常服略显凌乱,光着脚踩在裙角。像是刚从床上起来,又像一副随时能倒下睡觉的样子。
桌上的点心是她最喜欢的口味,谢怀琛让御膳房的厨子每天都给她准备些,可现在放那儿一点没动过。
往常鲜活明丽的房间此刻气氛莫名沉闷阴郁。连窗外透进来的阳光都黯淡几分。
谢怀琛没让人通报是怕她又故意装睡不肯同他说话。见她此刻醒着,便没有特意隐去声音。
沈鸢听见动静后转过头。表情还没来得及调整,脸上神情失落,眼角泛着薄红,眼中晶莹却带着空洞洞的目光瞟过来。
这模样看得谢怀琛心蓦然一紧,仿佛被狠狠刺了一针,揪心地疼。不论如何,他让阿鸢受委屈了。
沈鸢一看是他,瞬间清醒。有种以前在书院里开小差被夫子抓住的感觉。
紧张地打起精神,起身规矩地行了个礼,低头垂眸,声音有些沙哑:“砚……皇上怎么来了,臣妾恭迎皇上。”
谢怀琛:“……”
私下两人相处的时候规矩行礼叫皇上,明显对他有不满。
“阿鸢你快起来。到底怎么了?”
谢怀琛将人扶起,急声想问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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