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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培上小学的时候一直都瘦瘦小小的,本来男孩子窜个子就晚,加上营养也没那么充足,整个小学阶段个子都跟田曼差不多,加上他成绩好、性格又比较安静,大部分男同学都不肯和他玩,有时候还会受欺负。
他俩上一年级的第一天就是前后桌,第一节课语文老师要教大家写拼音,高培坐在后面不停地翻书包,怎么都找不到自己的铅笔,都快急哭了。
田曼一直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看他眼睛红红的,不耐烦地问他在找什么。
“你都翻半天了,吵死了。”
高培的嘴角往下耷拉着,没人问还好,被人关注之后就更委屈,出口的解释都有些哽咽:“我找不到铅笔了……”
“多大点事儿,至于吗?”
田曼甚至都没犹豫,直接将手里的铅笔从中间掰断,直接拍在了他的练习本上:“有小刀吗?会削吗?”
那是一根新买的铅笔,木质的笔杆连着石墨芯被一分为二,田曼把带着小橡皮的那一段给了他,只是断端参差不齐,还得重新削。
“有,我会……”
高培又开始在书包里找小刀,铅笔削到一半才想起来跟她说一声谢谢。
第二天他还给田曼一支没削开过的新铅笔,还有两颗自己藏了很久没舍得吃的奶糖,两个人的缘分大概就从那时候开始了。
上课凑在一起,放学还要一起回家,去山上摘野果子,或者去村里捡人家不要的菜叶。
小学刚开始的时候大家成绩都差不多,但是老师总能看出来哪个孩子聪明、哪个孩子迟钝,高培悟t?性高,数学经常考第一,老师也很偏爱他。班上有些学不进去的男生看他不顺眼,要抄他作业也就算了,考试还想让他帮忙作弊,高培不愿意,时不时就会被他们找麻烦。
告老师稍微有点用,但是不能完全遏制,有时候反而会变本加厉。
只有田曼会拎着扫把给他出气,一边拿手帕清理他胳膊上的擦伤,一边骂他没出息。
“他们抢你的作业你不会打回去啊?打不过你就拿小刀扎、拿铅笔扎啊……”
高培一脸委屈地不说话,盯着扔在一边的扫把看。
棕树叶子扎的扫把,每个学生都要交一把,给班里做值日用,四个儿子他妈妈就得扎四把,索性一个都不扎,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高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拖着一把棕树叶去找田曼,沿路把马路都扫干净了,坐在她家门口,看着她将棕叶分成几束,麻利地扯过麻绳从中间穿过,比很多家长绑的扫把还要结实。
那个时候田曼的手就很巧了,她还会用零碎的线头给高培补衣服。
甚至补过屁股上的洞。
只是高培爱看书,各种渠道能借到的书他都看,对性别有了基本的认知之后,就不愿意让田曼给他补裤子了。
“被吓傻了?话都不会说了?”
高培还是没说话,只是把攥紧的手举到她眼前,摊开掌心里面是一颗奶糖,都快被他捂化了。
“小曼,昨天我小姨来我家了,她给我们带了糖,我想给你吃。”
田曼抬手想戳戳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水,可是看见那张皱巴巴的糖纸,终于还是没跟他动手,只是撇着嘴骂了一声。
“呆子。”
小学开始学复杂的乘除法之后,田曼就有点跟不上了,经常拿作业问他,或者直接央求他帮自己写。
高培帮她写过很多作业,抄写这一类他就直接抄两份,甚至还给田曼写过寒假日记,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一直给田曼写作业,可是五年级的某一天,突然听她说自己可能不读初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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