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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冯君同被他箍在怀里,受惊地低呼。
“没疯。”
“是色欲熏心。”
明明是冷淡至极的口吻,却说着让人的话,密集的吻一个个落在颈间。
冯君同跳脚哀嚎:“我去,我去行了吧!”
“嗯,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他的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来,看似好心地给她抚平衣摆。
冯君同恨不得给他一脚。
回去的路上又经过乌漆麻黑的那段路,男人又问她:“真的不想尝试下野外做的感觉?”
“你闭嘴吧!”
旁观灌木丛上就是积雪,冯君同团起个雪球朝他扔去火速跑了。
忍无可忍。
寒冷天跑步难受,她跑了百来米便不再跑了,顾文钦不急不慢地追上她,牵上她的手散漫地说:“看来你恢复得不错。”
“什么?”
两人并肩而行,他低头看向她的大腿,“不然你以为我这几天怎么不动你?”
……
冯君同皮笑肉不笑:“你够了。”
他笑而不语,一臂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车停在吃饭的酒楼门口,原路返回坐进车里,冯君同告诉他:“我要先回趟学校拿换洗衣服。”
“可以。”
他大方地应下,车子一路飞驰到艺术大学,稳稳停在公寓楼门口。
冯君同解安全带,说:“你等一等,我收拾东西会有点慢。”
“嗯,五分钟够吗?”
“……”
她上下楼一趟都五分钟了吧。
他抚她柔软的头发,指腹在她脸颊上温柔地摩挲,退让说:“那就十分钟,不能再多了。”
“……有区别吗?”
他看一眼腕表,提醒她:“开始计时了,晚到一分钟,我就亲自上去拿人。”
冯君同火急火燎地推门下车,连装钥匙的包都忘了拿,幸好赵一丹在寝室帮她开门。
见她气喘吁吁地扶着门进来,赵一丹纳闷:“你这是怎么了?”
“别问了,还要出去……”
她走进寝室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洗漱用品他那边都有,带一套内穿的换洗衣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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