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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忽然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台上表演的节目开始了,音乐响彻全场,天色彻底暗下来。
方寸忽然意识到这场谈话的特殊,他有些不自在,拨弄了下拍立得的挂带,“你怎么忽然提起这些事了?”
冯宗礼往台上看了眼,“有一年多的时间,你在我这里是完全空白的,我不敢出现在你面前,除了怕违约,也是怕看到你抗拒的表情。”
方寸趁模糊的夜色去看冯宗礼,冯宗礼的视线投向远方,他陷入回忆的神情有些渺远。
猝不及防地,冯宗礼转过头,看着方寸,“我们重逢那天,你还愿意对我笑,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
他注视着方寸,目光温柔地笼罩方寸,方寸欲盖弥彰地挪开眼,不是很能受得住这种温柔。
“方寸,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
几乎没有人这样问过方寸,他的生命里离别的人不多,冯宗礼是刻骨铭心的一个。
到这里,方寸才发觉他们两个真的走散过,他们真的是久别重逢的人。
舒缓的民谣响起来,不少人跟着一块合唱,这是个很适合聊天的夜晚,听着音乐,吹着晚风,心事都变得轻又淡。
方寸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刚开始找工作的时候,其实也不太顺利。那时候他看的都是专业对口的工作,又对工作有要求,想靠这个一鸣惊人证明自己,所以免不了怎么都不满意。
“我那时候就想,怎么,我学了这么多年的东西没法养活我自己吗?”方寸说:“唐夏就说我又犯别扭。后来好多了,我找到了工作,也遇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上司。”
他聊他的工作,他的上司贺谨,从带他入行,到实在无法求同存异。
他在工作里寄托了挺多东西。
说到他父母的时候,方寸沉默了一下。
他与他父母的相处少了很多冲突,他不再想从他父母那里得到什么东西,他们能给出的东西,爱和理解,也许只有那么多。
“虽然这么说可能有点狼心狗肺,但我心里真是这么想的,”方寸说,“我不怪他们了。”
“你有想过我吗?”冯宗礼问了这一句,他以为方寸不会回答,没想到方寸点头了。
“想过。”方寸冲着冯宗礼笑,“好多加班到崩溃的时候,我就会想,我连冯宗礼都能赢,没什么是我做不好的。”
冯宗礼失笑,“我的荣幸。”
风吹乱方寸的头发,方寸手托着下巴,望着冯宗礼。
他有时候还想,如果遇见冯宗礼的是现在这个自己,他们会怎么样。
方寸其实没想怎么样,他只是想在冯宗礼面前优秀一点,再优秀一点。
舞台上的泡泡机吹了很多泡泡,随着风飘向上空。方寸托着脑袋,一会儿看看舞台的表演,随着泡泡望向天空,又落在夜色里静谧的远山,目光收回来的时候,擦着冯宗礼的身影而过。
他的神情,从眼睛到嘴巴,都那么柔软。
方寸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柔软呢,冯宗礼从记忆里翻找出答案,方寸就是这样的,一点爱和认同都能让他化去身上的尖锐。
“在你完成了你的人生课题之后,”冯宗礼问:“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吗?”
方寸一愣,他看向冯宗礼。
冯宗礼忽然探身亲了方寸一下,在他唇上留下一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
“方寸,要是还有点喜欢的话,给个机会吧。”
方寸的度假时光结束了,他在三人小群里发消息,说他带了土特产回来,一会儿唐夏家里集合。
长洲的温度比山上热很多,树上的知了跟路上的车交替比着谁跟吵闹,城市就是这样的,焦躁,喧嚣,任何事情都要按下加速键。
方寸到唐夏家的时候,赵言誉已经到了,他从单位直接来的,提了两箱单位发的水果,唐夏就用水果做水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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