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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月隐手臂箍着他的腰,一只手分开他的膝盖,说:“睁开眼睛,小昭。只要看一眼你就会懂了,我们做过这样的事,现在再叫我daddy,只像是放荡的求欢。”
留昭呼吸凌乱,刚刚被一点点插进去时,他就出了一身热汗,他闭着眼,其他的感觉更加鲜明,喷在耳后的呼吸,禁锢住他的手臂,羊毛混纺的西裤和腿上的皮肤摩擦出轻微的刺痒,乳尖还残留着痛感,还有后面含着的那根东西,随着体内每一次轻微的抽搐而变得愈发难以忍耐。
留昭深深呼吸了几下,正要睁开眼,一阵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刚刚下定的决心被吓得粉碎,紧紧闭上眼,崔月隐只好纵容了他掩耳盗铃的举动,有些心烦地从外衣口袋里掏出电话挂断。
他掐着他的腿根开始抽送顶弄,留昭被干得呜咽不止,绷紧的脚趾也踩不到地面,只能完全承受肉根的每一次抽出又顶入,没几下他就忍不住软下绷紧的腰,臀肉挤压着男人胯间,几乎每次都深深吞进去,小腹酸胀,后穴又吞吐得很热情,崔月隐难得有些招架不住,简直想站起来用力操他,他深吸了几口气,克制着自己,直到把他操射了两次,才拔出来用手撸动几下,全射在了少年赤裸的腿间。
崔月隐抱着他喘息了一会儿,解开他的手腕,帮他拉好裤子,拢好衣襟,牵着他手站起来,吻了吻他的脸颊说:“去洗澡吧,洗完澡我们去吃饭。”
留昭腿软得站不住,偏偏崔月隐没有要抱他的意思,牵着他踉跄地走了几步,低头调笑:“昭昭真是小美人鱼。”
“我恨死你了,色情狂,死变态!”
“阿弥闹那一次搞得我清心寡欲了十几年,全送给你了。”崔月隐伸手托起他的下巴:“你是觉得捅我一刀,骂我去死,我都不会痛苦难受是吗?你要我去死,却舍不得让留家的人受一点伤,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让他们活着。”
他看着少年红润的唇抿起,因为他的话露出难堪又愤怒的神情,叹息一声说:“全是因为要讨好你,对不对?”
留昭打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去了浴室。
他抱着双膝坐在浴缸里,性爱的余韵还残留在他身体里,让他偶尔忍不住微微颤抖,留昭出神了一会儿,突然伸开双腿,第一次将手指伸进后面,洗干净里面残留的润滑。
崔月隐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回了刚刚电话:“融儿,有什么事?”
“我听孙思说您出了点意外?”崔融的声音在那边响起,崔月隐笑了一下,问:“阿弥的心情怎么样?”
“母亲……好像因为一位挚友去世有点难过,让我代替她去参加一场葬礼。”
崔月隐应了一声,他的声音中有种情事过后的慵懒倦怠。
“我能来老宅这边见您吗?留昭也在这边对吗?”
崔月隐说了声“好”。
挂掉电话,崔融坐在书房里凝视着手机屏幕,他第一次有些焦躁难安地起身踱步,别墅里近两周的监控都被删掉了,甚至父亲也回避了他的问题,而他依然打不通留昭的电话。
他拨通徐博的电话:“徐博,帮我去查这两周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徐博正在维港的街头买咖啡,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叫他“大少爷”,又问:“要我回云京一趟吗?如果查别墅附近的事,或者查先生的事,可能会惊动孙思。”
“不用,找人去查,父亲最近的心思在石油上,他问起来我来担责。”
徐博应了一声“是”,十七岁的崔融第一次让他去给留昭送药时,他心中有过一点疑虑,最终还是决定置身事外,直到两年多前,孙思来接手,而他去做诺恩资本在维港的负责人时,他跟孙思提起这件事,告诉他有专门的医生来给留昭看戒尺的伤。
孙思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问他为什么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崔月隐,徐博说主人家的事他觉得不该管太多。
两人一人是意气风发刚刚晋升实权位置的高管,一人是刚刚被撸了职位的前副总裁,孙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开玩笑一样说,老徐,你最好紧紧抱住崔融的大腿,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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