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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傅斯澄说,“祝愿你今天上课不会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
阿仔:“哼!”
-
吃过早饭,我带傅斯澄去村里溜达,刚好碰上前几天带我出海的葛叔。
“小吴!”他正挎着一簇渔网,“你醒了?”
奶奶告诉我,我前两天昏迷的时候,都是葛叔一家人在照顾我,后来奶奶让他们过两天再来,谁知我昨天就醒了,还飞速出院了。
“醒了。”我笑着说,“现在没事了。”
“唉,那天风大,我就是一下子忘了叫住你,结果你就掉下去了,吓惨我了。”葛叔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医生也说你的伤不严重,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昏迷不醒,现在没事了就好。”
我很想告诉他,我非常感激那天的意外,它让我跌进一场横跨几个月的噩梦里,尝过真正失去的滋味,使我再也不敢萌生任何要放手的念头。
和葛叔又聊了一会儿,我朝村长家走去,因为我的医药费是村长掏的,现在得去还。
“你不问我为
什么来这里吗?”我问傅斯澄。
“不问,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傅斯澄说,“以前总觉得你不开心,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虽然你说走就走,但是难得有件能让你动身的事,我尊重你。”
“但是下次,你记得跟我说一声,不然我会很担心。”
“知道了。”我说。
不会再有下次了。
-
在奶奶家吃过午饭,我和傅斯澄去了海边,沙滩上没看见人,我伸手要去牵傅斯澄的手,结果他把手往后背了一下,我没牵着。
我继续伸手去牵,傅斯澄gān脆把手揣进裤兜里了。
“你gān嘛?”我问他。
“被人看见不好。”他一脸正经地说。
他好的时候是真好,贱的时候也是真的很贱。
我懒得跟他废话,握着他的手腕要把他的手从裤兜里拿出来。
“不给,不给。”傅斯澄歪头赖着一张脸,“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就给你牵。”
“揍死你信不信?”
我说着,伸手揽过他的后颈,抬头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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