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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清醒过来的顾美人:“……”
顾渺起身,把他拉起来,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道:“还好吧?”
“不,不好。你瞅瞅,这脖子上的爪痕,像是没事的样子吗?”迟鹤亭见他终于清醒,立刻含泪控诉道,“你还扒我衣服,逼我喊你心肝儿,便宜尽占,太过分了!”
“等下擦点药。”顾渺见到他脖子上的红痕,有几分心疼,又把香包还回去,帮他整理好衣服,小声解释道,“我被魇住了……不是故意的。”
“魇住?”迟鹤亭一怔,神色微肃,眉心紧蹙,再次望向那条密道,“我比你先进去的,就算有迷烟迷药,中招的也该是我才对。何况,你不会轻易中毒。”
“密道里没有设置任何的机关陷阱。”顾渺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偶尔会见到奇怪的东西。”
“以前有过?”
“有过一回。”顾渺看向他,“这是第二次。”
“唔,什么样的东西?说来听听。”
“是我自己。”顾渺捏紧手指,那种打心底里冒出的寒意令他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年纪瞧着一般大,但又稍有不同,蝴蝶印记上有金线勾勒……别扭得很。”
金线?
迟鹤亭略一思忖,忽然整个人僵在原地。
“若是书楼里的这面机关墙被锁死,天坑密道便无法打开了。我看见自己被关在了密道里,拼命想要逃出来,可追着我的人却是从天坑深处来的,真是古怪……阿迟?阿迟?你在听我说话吗?”
迟鹤亭只觉得如坠冰窟,耳畔嗡嗡响着许多声音,却一句也听不清楚。
上辈子,他到底与顾渺有过多少交集??似乎在自己不曾知晓抑或遗忘的角落,有过无数次的失之交臂、置若罔闻,将顾渺一个人遗落在了爬不出来的深渊里。
那身凌乱红衣,那只瘦削的手,不过是冰山一角,不过是他窥见的一点微不足道的绝望。
若顾渺当时能开口,会说什么?
迟鹤亭面色苍白。记忆中的那日仿佛凭空失了许多细节,似乎有未曾听见的求救,低低呜咽着,字字泣血,一声声刺入心底。
阿迟,救救我。
顾渺迷茫地瞧了瞧比自己脸色还差的迟鹤亭,道:“都说了是奇怪的东西,阿迟,你莫要胡思乱想。走吧,天坑里的景色很漂亮,你肯定会喜欢的。”
迟鹤亭忽然攥住他的袖子,仿佛用尽了全身气力,一字一顿问道:“密道里有人的话,书楼这边听不到吗?”
顾渺一愣,想了想,道:“我没试过。但这些石门都是实心的,应该听不见。”
迟鹤亭没吭声,失魂落魄地被顾渺拉着进了密道。
“这些壁画都是我娘亲自画的,让族内的工匠造出来,从天坑顶上的口子里吊下来,运进密道嵌上墙。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当又是我娘的一个奇思妙想,压根没想过踪迹成谜的藏书楼就在那一墙之隔。”顾渺一路絮絮叨叨,兴致勃勃地诉说着自己幼时的见闻,末了纳闷道,“阿迟,你怎么苦着脸?”
迟鹤亭望着他亮晶晶的眸子,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缓缓道:“我大概上辈子欠你的。”
顾渺:“?”
“真的。”迟鹤亭拨开他额前的一绺碎发,低声道,“所以这一世,才早早地遇见了你,好让我知道究竟错过了什么。”
顾渺迷惑地歪了歪头,把手放到他额头上,道:“没烧啊,怎么突然开始说胡话了?”
“不是胡话……”
前方忽然大亮,阴霾散尽,豁然开朗,露出一片仙境般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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