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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这一喊话,流寇们就有点懵。
「糟糕了,他看见我们了。」
「不可能!这么远,我们又躲得这么好,他怎么可看得到?」
「这可能是他的计策,他看到这片山林有点险,怀疑里面有没有伏兵,就随便喊一声。如果我们沉不住气,跳了出去,那就中了他的计策了。」
头目这番话说得有理,流寇们精神一振:对对对,这肯定是诈术,想把咱们诈出去的。
他们继续趴着,纹丝不动。
那白衣人当然就是白鸢了,他喊了几声话,抬头看着山坡,那边山坡上安安静静,一个流寇的脑袋也没露出来。
他不禁轻叹了一声:「唉!」
张应昌从后面凑上来:「白先生,你都这样诈了,那山坡还是没有人头冒出来,可见没有伏兵,咱们可以继续前进了。」
「不,那里有伏兵。」白鸢笑:「我刚才可不是在用诈术,我只是在和流寇们打招呼而已,荒山野岭陌路相遇,先打一声招呼,这是一种礼仪,君子六艺中‘礼"这一项,我可是很重视的。」
张应昌:「……」
他心里嘀咕,这怕不是个病人?
白鸢摇头:「唉,贼子不讲礼仪啊,在下都向他们打招呼了,他们却不向在下回礼,真是一点也不讲究。」
张应昌:「没有人会讲究这个的!」
白鸢又拿起了铁皮喊话筒,对着山坡喊道:「那在下可就要动手了。」
山坡上依旧安全。
张应昌差点气哭:这人疯了!这人对着一片空无人烟的山坡喊话。
只见白鸢放下了铁皮喊话筒,又拿出了一个奇怪的铁筒,里面装着两片玻璃片,他把这铁筒放到眼睛前面,对着山坡认真地看了几息时间。
放下铁筒,对着旁边的家丁招了招手:「铳来!」
家丁将一把特制的火铳递到了他的手里,这把火铳的铳管比普通士兵用的更长,做工更加精良,膛线也不是拉的直槽,而是螺旋槽。火铳外面的枪托部位,还装饰着金色托柄,上面还镶嵌了几枚美玉。
白鸢接过火铳,对着山坡上瞄准,嘴里同时吩咐道:「所有士兵准备好了,一会儿山坡上会有贼子跳出来,你们就打。」
众人:「遵命!」
话音刚落,白鸢的手指便扣了下去。
一声枪响,山坡上同时响起一声惨叫,一个看起来完全没人的地方的草丛,居然惨叫起来了。接着,一具流寇的尸体从坡上滚下,将一大堆蕨类植物压平……仿佛在滑草滚坡玩。
山坡上的流寇们大吃一惊。
「操,这人真的看得到我们?」
「怎么可能?隔了这么远!」
「他的火铳怎么可能打得这么远?又这么准?」
「一定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这是诈术,还是在诈我们。」
这时候,张应昌也看得呆了:咦?这山坡上真有贼?而且还被他一铳给打死了?这他喵的什么铳法?如此之准的?这里的距离得有几百步了吧?有没有搞错?
白鸢把手里的火铳往旁边一递,不需要吩咐,家丁便接了过去,飞快地装填子弹,接着又递到他手里。
白鸢潇洒举枪,再次发射。
一声惨叫响起,山坡上又一个贼子滚了下来。
这一下,趴伏着的流寇们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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