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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万岁爷那物,以她有限的知识,还是挺宏伟的。
郁宛不由得红了脸,心里暗怪春泥怎么还不来,拿个衣裳需要那么久,莫不成偷懒打盹去了?她觉得此刻的自个儿就像森林中的小红帽,对面则杵着大灰狼,叫破喉咙都没人来救她。
真要是在露天温泉发生那种事,怕是明儿皇太后就能以秽乱宫闱的名义赐她白绫了。
乾隆自然不懂什么红帽绿帽的,可是也猜着郁宛怕他兽性大发——可笑,在她眼中他是那样难以自控的人么?
虽然对着这具玲珑娇躯的确有些难度,可乾隆到底还是知道分寸的,他也得顾着自己名声,遂清清喉咙,“朕送你回去?”
郁宛肌肤渐渐泛红,似乎是快要被煮熟了,她也不敢继续泡下去,怕要中暑,可是该怎么走?
她没腰带呀!一上来保准就跟山体滑坡似的,全都被看光光了。
换做正常男人当然体会不到她心底别扭的矫情劲,好在乾隆是个自带外挂的,轻易读懂她的难处,“你先起来将衣裳穿好,外头再裹一层朕的披风,想必无碍。”
他那披风密实得很,束在腰间保准比腰带还牢靠。
郁宛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顾不上谦辞,只含羞带怯地道:“万岁爷您先转过脸去。”
当他以前没瞧过似的!乾隆默默无语,可到底还是极具风度地照做。奇怪,这姑娘晚上异常大胆,白天倒装起淑女来了。
郁宛也没法子啊,她天性的勇敢还不足以冲破道德的枷锁,何况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自有一种朦胧绰约之美;这么大毒日头晒着,保不齐把她脸上的毛孔都照见了。
她得给皇帝留个好印象,省得以后再不来她房里。
这才像句人话,乾隆暗暗点头,却浑然遗漏了郁宛的后半截心声,【到底关系着她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呢。】
只听得清脆的一句,“好了。”
乾隆转过头,只见那幅绿绸将郁宛身段裹得玲珑浮凸,跟荷叶间伸出的出水芙蓉似的,亭亭玉立。
喉间动了动,便赶紧将披风褪下为她披上,园子里虽说尽是些太监,可保不齐有些不长眼的侍卫擅闯过来——便是叫太监瞧去他也是不悦意的。
郁宛只当皇帝怕自己着凉,欣然笑纳,“谢万岁体恤。”
乖巧地跟他来到不远处的一间庑房中,乾隆道:“朕让王进保为你取那腰带,等收拾齐整再回自个儿的宫殿去罢。”
王进保是李玉下级的徒弟,可寻常也是不做这等小事的。
郁宛见皇帝这样赏脸,哪里好意思拒绝,只能羞答答坐在床畔——虽只一间庑房,倒也收拾得极其干净整洁,就不知平日是做什么的。
【会否有大胆热情的年轻男女来此地偷情,像西厢记、牡丹亭中写的那样?】
乾隆本已堪堪忍住绮念,哪成想这女子竟蓄意引诱,哪怕只是在脑中想一想,带给他的刺激已足够明显。
他舔了舔后槽牙,目光幽深望着对面。
郁宛再不解事也知道这人想什么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不就跟干柴烈火一样?
她要不要拒绝呢?本来都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再摆出一副贞洁烈妇姿态,仿佛有些虚伪。
只要御前的人嘴够紧,消息不传到外头,想必无碍吧?
乾隆本来还在犹疑,听了这一层比一层大胆的心声,忍不住就化身扑食的猛虎,雄赳赳将她按到榻上去。
郁宛愣了三秒才想起自己该象征性地反抗一下,刚要喊人,嘴唇便被人封住了。
而她在温泉中泡久了的身子更是跟化开的糖稀似的,滴答滴答,全然无力。
她唯有含情带露地看着对面,“万岁爷,您今日来这一出,臣妾明儿可没法做人了。”
“无事,朕早就不做人了。”乾隆倒是洒脱,出宫本就为消遣作乐,若还处处守着宫中规矩戒条,又有什么趣儿。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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