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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他误会了,蒲景言勾唇笑了笑。他微仰头半垂着眼,朝蒋屿耳边吹气。
“我提前备着,好让你上我啊。”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蒋屿眼尾染上一抹红,灼灼的眼神都在传递着极度危险的信号。
“蒲景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很欠艹?”
“是吗?”蒲景言撩了下项圈上的铃铛,笑着说:“屿哥,那你还等什么?我,只给你上。”最后几个字他是咬着蒋屿的耳垂说的。
……
两人轮番说着dirtytalk,装作一番轻车熟路的模样,其实都只是经验为0的菜鸟新手。
蒲景言还故意撩开他的衣服,去舔咬他肋骨下的伤疤,问他还疼不疼。
蒋屿一向自持的冷静,在蒲景言的逗弄下彻底失控,他动作利落的拆开一包水蜜桃味道的套套戴上,又挤了满手的润滑油探到蒲景言身后。
“啊…哈啊…好痛!”在蒋屿探进三指后,蒲景言还是没忍住喊出了声。虽然他之前做过功课,也知道先痛后爽的道理,但这也太TM痛了吧…
“乖,马上就好了。”蒋屿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但他此刻顾不上嘲讽自己,看着蒲景言痛到眼泪都流了出来,他倾身吻去了即将滚落的泪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直到蒲景言的身后已经软的不像样,蒋屿才把他翻过去。蒲景言瘦薄的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起起伏伏,像海浪之上的一叶小船,在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
“哈…好紧…好舒服!”,紧致的温暖将他包裹其中,在猛地一收缩后,蒋屿简直爽的头皮发麻,他吻上蒲景言的腰侧,“乖,放松点,太紧了。”
“唔…”蒲景言已经被口口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被戳到一处柔软时,他更是全身都抖了起来,脑子瞬间宕机,眼前也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白,……。
“舒服吗?”蒋屿停下动作,贴在他耳边问。
蒲景言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着身体点点头,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别停。”
……
直到把一盒七种味道全部用完一遍,卧室里才停了动静。
蒋屿抱着蒲景言依然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只是蒲景言几乎已经瘫软在他怀里再动弹不了一下。
“去冲下身体吧,要不然睡着不舒服。”蒋屿看着怀里几乎要闭上眼睛的蒲景言,轻声问道。
“我没力气,动不了了。”
“没事,我抱你去。”
看蒲景言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蒋屿一刻不停的抱着蒲景言就去了浴室。
但因为精力实在过于充沛,他像第一次开了荤的和尚,再也没办法过清心寡欲的日子。于是他抱着蒲景言在浴缸里又做了好几次,在蒲景言哑着嗓子喊他一滴都没有了之后,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把人洗干净送回了卧室。
把蒲景言轻轻放到床上,掖好被子,蒋屿坐在他旁边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很久。
“男朋友,晚安。”
蒋屿俯身在他脸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起身关门离开了。
第二天,蒲景言全身酸痛到几乎没办法下床,他把睡衣掀开,看着全身上下布满红痕的身体,脸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昨晚虽然喝醉了,但他脑子清醒的不得了,蒋屿对他做的事情、说的话,他全都记得。
想到蒋屿灌满他的身体,还把他搂在怀里一遍一遍叫着:“乖,听话,最后一次了。”他就觉得后面还在隐隐作痛。那种痛并快乐的感受,他是第一次体验到。很特别,很奇妙,很想再体验无数次。
听到门外有动静,他忙把睡衣穿好,又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才七点半。没想到宿醉再加上被狠狠折腾一晚,居然还能醒那么早。
蒲景言顾不上多想,穿上拖鞋就往外跑。他知道蒋屿今天就要搬走,虽然答应过对方陪他演完戏,就放他走。但经历了昨夜的疯狂,他想…或许对方也有一点点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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