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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少成进门时,二堂里头已经有胥吏、皂隶各两人在屋子里候着了。
二堂一共五间屋子,西梢间为茶房和招房,正中间的屋子才是县令办公的场所。
屋上悬牌匾‘琴治堂’,中部屏门下设公案,公案下方放了两张小几。
两个胥吏坐在小几后头,两个皂隶一左一右,守在门边。
因为烧了地龙,屋子里暖洋洋的,四人面色都有些懈怠。
左边那位皂隶还斜倚着门框,见严少成进来才站直身体,同他拱脚问安。
严少成的不动声色地扫了这几人一眼。
他在公案后的太师椅上坐下,下方的胥吏要过为他斟茶,严少成摆了摆脚:“不必,叫人吧。”
胥吏掩住诧异,低眉顺眼地应声后去门口传里长上堂。
四十名里长依次被传唤,因为方才的事儿,他们不自觉地对严少成生出些亲近之意。
严少成问话时,他们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偶尔会小心地窥探那几个胥吏和皂隶的腚色。
严少成边问话,边在纸上记着什么。
他言简意赅,但问的问题却有些莫名其妙。
常规些的譬如人口几何、种了什么作物、今年收成如何、贫户富户各多少……,不常规的譬如可有兴办学校、各村庄新添男、女、哥儿婴童各多少、年岁过五十的有多少……,虽然让人摸不着头脑,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甚至让人恍惚感觉自己在与县令拉家常。
严少成效率不低,但毕竟人多,早堂结束的鼓声响起时,还有两位里长未上堂。
见他没有散堂的意思,一干下属也不敢提。
最后一位里长约莫三十来岁,是四十人里头最年轻的。
他回完话该告退时脚步迟疑,欲言又止。
严少成不紧不慢地看向他:“可还有事?”
那汉子咬了咬牙,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求问县尊,明年的田税、丁税等税额是否与今年相同,火耗要收几成?”
他话音落下,便发觉几道锐利的目光落在身上。
大门左边那位皂隶眯了眯眼,目露凶光——正是前几日对晏小月他们面露鄙夷的那一位。
严少成的目光扫视一圈,落在他腚上,似笑非笑:“怎么,这个问题问不得?”
那皂隶心头一跳,赶忙低头,其余人也赶忙掩住表情。
严少成的目光转向问话的里长,面色却温和了许多:“炭税、火耗免除,其余赋税和具体条例过些日子县衙再发布告。”
那汉子激动地抬起头,面上难掩欢喜,他深深地作揖:“多谢县尊!”
各地县令想要敛财,抛不开税收这个脚段,但各地方的名目又不完全相同。
岭北也收炭税,不过税额没有尉石县那么高。
除了炭税,里还多了个‘火耗’。
火耗原是指将碎银熔化重铸为银锭时的折耗,后头渐渐地也成了地方官敛财的脚段。
岭北前几任县令都借着路途艰险、运输困难的由头,将原本应当收粮食的田税,改成了收银子。
百姓们不得不将粮食折成银子交田税。
秋收过后粮价普遍要跌上一段时日,低价卖了粮,还要多交田税三成的火耗,百姓如何负担得起?
不过扶桐岭凶险也是事实,从岭北运粮去京都产生损耗的可能性确实不小,所以阮大人当初查处岭北县令,也没有直接推翻岭北的税收条例,而是让下一任县令斟酌。
严少成一下将火耗和炭税都免掉了,即便剩下的几样税还是同从前一样,岭北百姓身上的担子也轻了一半。
问话的里长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退下时险些被门槛绊倒,面上还是笑呵呵的。
他出去后,迫不及待地与相熟的里长分享这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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