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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宁洛应是疯了。
他感觉得到自己曾在失控的边缘徘徊,现在已然突破边缘。
仅是几盏酒,就使宁洛身体热得不行。
关上房门,红烛还未点燃,他便抱着殷故又亲又啃,仿佛世界于他而言只剩这一件事情。
直到殷故捏他脸叫停,他才停歇片刻。
殷故一双红棕色的瞳孔倒映他的模样:“你身上还湿着,若不擦干,夜凉会感冒。”
宁洛闻言,心中顿时涌上一股子火气。他直言道:“你若这般关心我,就不该弃我于不顾。”
殷故眉头一皱:“什么?”
什么?宁洛听不得这一声。
五个月,还不足半年,但宁洛已多个日夜难以入寝,每每告诫自己应当体谅后又陷入失眠。
宁洛的回信逐渐敷衍,以为如此便能引起殷故的注意,从而加快他俩相见的进程。
但是结果并不乐观。
宁洛皱紧眉头,双手扯他衣襟将他拉近,贴脸恼道:“我不喜欢你这般一声不吭的离开,一走便是数月。为何?于你心中,我已然是个无需日日相见,夜夜相触之人了吗?”
殷故对宁洛的突然爆发略感无措,一时不知该如何诉说苦衷。
然而宁洛也没给他诉说的机会,扯他衣领便将他往榻上拽,最后更是直接用力将他推倒下去。
殷故倒下后,想撑起身体却显得尤为吃力,好似身上被压了块无形巨石。殷故只得作罢,躺在榻上,眯眼看着。
宁洛褪去外袍与内衬,爬上榻。
宁洛低眸,眼底竟露哀愁之光,接着,点点泪花涌出,他扭曲着嘴,俯身轻抚殷故脸颊,哽咽着道:“殷郎是已不再想与我交欢,还是已经厌弃我了?”
殷故诧异,连忙道:“你怎会这么想?”
宁洛低头,额头抵上殷故下巴,哽咽着道:“因为殷郎你变得好奇怪……明明以前日日夜夜都要,与我如胶似漆,可如今,你非但能忍数月不见,方才亲吻还将我推开。”
殷故闻言,顿时眼露心疼,他双臂紧紧抱住宁洛,低声道歉:“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抱歉,是我惹你不安了。”
说罢,殷故抬起宁洛下巴,见宁洛泪眼婆娑,不由心中一抽,低头吻去。
一吻缠绵,唇齿相依,扯出银丝,四目相对生潋滟。
继而又吻,宁洛吻得紧,步步向深处探。
热气相扑,扑得两人脸上同泛红晕。
接着,殷故捏他双臂一翻,想要找回主动权,却又忽然一颤,痛吟一声后唇齿相分,眉头紧锁,剧烈颤抖起来。
宁洛一怔,见殷故一副痛苦神情,不由纳闷:“殷郎……怎么了?”
殷郎额头冒汗,似在忍耐极大痛楚,却又逞强勾起一笑,道:“全是小郎君的错。”
宁洛更疑惑:“为何突然怪我?”
殷郎俯身亲吻他脖颈,瞬间扰得他思绪纷乱,头脑发热,无暇分心。
殷郎边吻边含糊道:“皆是因小郎君故意勾引于我,先是落水湿身抱我,再是梨花带雨责我,令我心痒难耐。”
宁洛眉头轻蹙,微微扬起下巴,手不自觉揪紧殷郎后背的衣裳。
殷郎吻止,直起身,褪去外袍,居高临下看他:“更是令我,胀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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