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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鹤亭:“……”
好。
不愧是你,顾三水。
两人带着大包小包回到客栈,把东西装进马车,忙活了大半天,赶在夜幕降临前洗了个澡换身衣服。
不知何故,月牙湾没有元宵灯会,入夜后四下寂静,连个鬼影都难找。
迟鹤亭拿出自己买的几盏简陋花灯,拉着顾渺来到客栈后院,伸手攀住树枝,晃荡两下,轻而易举地借力翻到了树上,将灯挂了上去,再轻盈一跳落回地上,满意地打量几番,伸手道:“三水,烟花棒。哎,都给我,你留着没用。”
“你真要玩这个?”顾渺嘟嘟囔囔道,“也不给我留一根,要做什么?”
“等会儿就知道了。”
雪地上很快便出现了一圈凌乱的印记。
顾渺靠在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迟某人将烟花棒一根根倒着插进土里,不一会儿又拿来一袋黑色的粉末,沿着烟花棒细细倒了一圈,忍不住好奇道:“阿迟,你在做什么?”
“来来,拿火石来点。”
顾渺不解其意,只是拿着火石,帮忙点燃了其中一根。
才窜出一点火星,忽然腰身一紧,自己被迟鹤亭揽入怀中,又被带着轻身掠起,几下腾挪便到了房顶上。
“阿迟?”
“嘘,往下看。”
他茫然地往烟花棒那处地方望去。
暗色火光顺着硝线一闪而过,飞快地划出一个轮廓,明黄的火花滋啦作响,烟花棒挨个亮起,一个接一个连成型。
顾渺很慢很慢地眨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看到所有烟花棒都奋力冒着烟火,像转瞬即逝的绚烂花朵,短暂地燃出了“同心”二字,在泥泞的雪地里盛大绽放。
“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元宵。”柔软的声音贴上耳垂,呼着热气,弄得人酥酥麻麻的,“希望明年也是,年年如此。”
一字一句,温柔情绪似棉花般蓬松开来,挤挤挨挨,快要从心头冒出尖儿来。顾美人感动得一塌糊涂,正准备侧头给他一个吻,忽然一根蓝色烟花棒被塞进了他手里。
顾渺:“……?”
“特地给你留着玩的。”迟某人丝毫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不然又得跳脚,这会儿只是紧张道,“但是不可以滋我……我怕被烫到。”
顾渺:“噗嗤。”
迟鹤亭:“你笑什么?”
令人闻风丧胆的黑巫玄鸟,说自己怕被烟花棒烫到。
顾渺越想越乐不可支,偏过头继续笑,笑得花枝乱颤差点从屋顶上掉下去。
迟鹤亭眉头高高挑起,忽然拿烟花棒一戳他的腰肢,口中道:“看剑!”
顾渺怕自己真笑着笑着跌下去,干脆从屋顶上跳下来,顺手拔起一根燃尽的烟花棒,朝着迟鹤亭追了过去。
迟某人很给面子地怪叫一声,扭头就跑。
两人这么你来我往地闹了半天,直到精疲力尽,才回房间东倒西歪地躺到了床上。
迟鹤亭四仰八叉地占了大半边床铺,还叫唤着:“三水,我嘴角笑得好酸,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裂了,唉哟哟……”
顾渺推了他一把:“你那脸皮比城墙还厚,怎么会裂。挤到我了,过去点儿。”
“给我亲一口就分你半张床。”
“……不给。”
月上梢头,映着满地积雪。
顾渺缓缓睁开眼,盯着窗边落进来的淡色雪光许久,小心翼翼地推开身边熟睡的人,摸黑下床,找出红衣和蝶面利索地穿好,拿上剑,轻手轻脚地将门推开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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