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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茂生失去逗乐的兴致,径直走到竹床躺下。
第二天留昭醒来时,黎茂生正和阿嬷坐在房檐下说话,留银秀年轻时作为苗医走南闯北,至今仍是位矍铄的老太太,她对孙儿招手:“昭昭,黎老板说他今天有车回清河,你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比舅舅的摩托车坐着稳当。”
“阿嬷,我要再玩一天,我还准备带他去山上挖菌子打斑鸠呢。”他朝黎茂生说,“喂,你明天再走吧!”
“哪有让人陪你玩耽搁正事的道理。”
“阿嬷你不知道,黎老板自己就是大老板,他想什么时候回去就什么时候回。”
留昭自认为对他的殷勤是在弥补自己给他下蛊的事,既然黎茂生都追到这里来了,他可以勉为其难陪他玩两天,其余的就不要想了。
山上的雾气还很重,留昭借了双靴子给他,两人拿着打蛇棍和背篓往山上去,留昭背包里还有两把土枪,他教黎茂生怎么辨认森林里的树种,哪些树下比较可能伴生菌群。
快到中午的时候,雾气从森林里散开,留昭在林间空地上洒好炒香的果仁,示意黎茂生和自己一起退到远处,他又示范了一下怎么用土枪,小声问:“你打过枪吗?”
“打过人,没打过鸟。”
留昭没对这句话做出什么反应,只是说:“鸟可比人要难打多了。”
他找了个地方趴下,神情沉静到近乎冷漠,黎茂生的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上,第一次从这张脸上看到了一点崔家的影子。
砰地一声枪响惊起了一群飞鸟,远山中的鸟群冲上天空盘旋,不久之后又逐渐飞回林中,他们下山时打到了一只斑鸠,两只灰兔,还有半篓菌子,用湿润的树枝盖在上面。
留昭拿过去跟外婆献宝,又去找坪里晒绿豆的大舅舅商量晚上吃什么,黎茂生走在他身后,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脖子,说:“你和在云京的时候很不一样。”
“干什么?”留昭回头瞪他,黎茂生松开手,拇指上按着一个沾血的蚊子。
留昭每到回去的那天晚上总会辗转反侧,他半夜躺在床上看着屋顶,门缝里亮起灯光,他隐约听到外婆的房间里传来一点说话声,留昭悄悄起身,路过黎茂生的竹床,打开门溜出去,他去完厕所回来,外婆房间的灯已经熄了。
留昭走到门外想透透气,他打开门,屋檐下站着一个陌生女人,正大口啃着半边甜瓜。
留昭愣在那里,月光很黯淡,他只能隐约看清女人脸,但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是昭昭吗?”
留昭突然反应过来:“妈妈……姨妈?”
女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往身上摸了摸:“可惜没有带见面礼给你。”
“呃……”留昭不知道该说什么,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传说中的杀人魔姨妈。他们俩沉默地站在屋檐下,只有啃甜瓜的声音还在咔咔响起。
“那个,姨妈,你真的……”
“嗯,是真的。”留萱在模糊的黑暗中点点头,“他们不说清楚,这简直就是诈骗你知道吗?只说苗女下蛊,但没有说那个垃圾情蛊是不能逆转的,就像你往别人大脑里敲了根钉子,刚开始或许很有意思,但我们脑袋里没钉子的正常人,是会移情别恋的。”
她像是很久没有好好跟人吐露过心声,深深呼了口气:“不想要的爱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如果不想被疯狗恶心一辈子,只好……你知道的。”她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姿势,“阿茉比我聪明得多,从来没想过用那个东西。”
留昭开始啃指甲,姨妈温热的手捏了捏他的肩膀:“你好像很紧张?”
“没、没有……”
“我听说阿茉的那只蛊虫传到了你身上,只要不去用它就好。”
“……”
留萱还想着要不要交代他什么,比如万一下了蛊,遇到甩不掉的对象,不要急着给那人一刀,可以把他带回来让阿妈煮蘑菇给他吃,但她又想起这个孩子从小在父亲家长大,没有和阿妈学过蛊术,按理说应该不会操纵情蛊才对。
她没有再说什么,吃完甜瓜,留萱消失在夜色中,留下忐忑不安的留昭一人在院子里站了很久。第二天,张荣亲自开车来接他们:“二少既不肯接我的电话,还删了我的短信?”
留昭眼下青黑神思困倦,蔫蔫地没有搭腔,张荣的目光在他黎茂生之间转了一个来回,笑眯眯地跟出来送他们的留家人打招呼,吉普车朝清河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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