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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日向诚,日向一族分家的孩子,在父母战死后,和弟弟日向勇一起被打上了笼中鸟的标识。
在我们这个战乱的年代,是没有大人和小孩、男人和女人之分的。
有的,只有忍者和平民的区别。
忍者可以杀人,而平民只能被人杀。
就像宗家生来就能决定分家的生死一样。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我同弟弟说过,笼中鸟标志就是一块受戮牌,如果不摘掉它,我们不死在战场之上,也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但是弟弟不信。
“哥哥,日足大人对我们很好啊,你看,宗家还发粮食给我们吃呢,够我们吃好久的了!”弟弟拿着一个破旧的袋子,掏出里面白花花的米粒给我看,一边嘿嘿的笑着,脸上都是满足。
在直系亲属阵亡后,木叶都会补贴一些抚恤金给未亡人,不满八岁的就由家族代领,等到了我们手里的时候,就是饥一顿饱一顿的粮食了。
可是在战争年代,哪怕这些东西也不是白得的。
与财大气粗的宇智波不一样,规则严厉资源有限的日向一族,从来都是靠自己争取存活的权利的。
想要活着,就要付出。
体力、脑力,或者肉体、乃至生命,都不过是天秤一边的砝码罢了。
我看着白米在弟弟指尖滑落,嗅着清新的米香,终于也忍不住伸手抓了半把放进嘴里,咯吱咯吱慢慢咬烂,嚼成米浆咽下去,只觉得又香又甜,好吃极了。
我已经很久没尝到大米的味道了。
…
我对于父母,并没什么感情。
从我有记忆起,见到他们的次数屈指可数,反倒是我那个傻弟弟每天都在我膝前玩耍,一刻不停的叫着哥哥,十分的依恋我。
“哥哥…我好饿呀,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呜呜……”
我看着阵亡通知书,淡淡回了句:“不知道。”
我的名字叫日向诚,而我弟弟叫日向勇,我的父母大概是希望我们人如其名,一个赤诚,一个忠勇吧。
我笑了笑。
可惜,赤诚这两个字跟我毫不沾边。
而阿勇,则是个彻彻底底的胆小鬼。
好在,他很听我的话。
“哥哥…我好冷…饿的睡不着…”
那个父母双亡的冬夜,阿勇蜷缩在我的怀里,带来唯一的温暖。
“哥哥,我们会死掉吗?”他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揉了揉他冻僵的脸蛋,摇了摇头。
第二天清晨,我去取出最后一点稻米,煮熟了喂给弟弟,然后牵着阿勇的手,前往了日向一族的征兵处。
“我要入伍。”我说。
“多大了?”报名处的官兵看了我一眼,“没开眼的话,去了也是送死噢。”
“日向诚,七岁。”我双眼圆睁,白眼在瞬间切换,那个官兵站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巨大的宝藏一般,一把抓住了我。
“你被批准了!”
我就这样入伍了。
…
“……哥哥,我不想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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