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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零七分,市局物证室的红外报警灯在幽暗中明灭如鬼火。徐麟的指尖悬在门禁系统的指纹识别区上方,右膝旧伤传来的钝痛让他想起三小时前周正的冷笑:“试用期最后一天,你还有胆子违规调档?”
钛合金防盗门在液压杆作用下无声滑开,霉味混着陈年卷宗的纸浆气息扑面而来。他直奔档案柜最底层的铁皮箱,密码锁转盘上还留着自己上周做的标记——当时他在查一起跨省运毒案,怎么也想不到,此刻会为了1996年的矿洞塌方事故重返这里。
“第十三具尸体……”他默念着王强醉后吐露的话,抽出标有“陈年旧案”的录像带。老式放映机发出电流嗡鸣,雪花点中逐渐浮现出晃动的镜头:矿洞口支离破碎的警戒线、急救员抬着担架狂奔、年轻的自己(确切说是前世的自己)站在警戒线外,警服第二颗纽扣松脱——这个细节与他常做的噩梦完全吻合。
画面突然剧烈颠簸,拍摄者踉跄着摔进泥泞,镜头朝上歪斜。暴雨冲刷中,矿洞深处闪过一道人影,穿着与现在的道士同款的道袍。徐麟瞳孔骤缩:录像时间戳显示1996年7月15日21:17,而档案记录里,所有矿工早已在三小时前被确认“无人生还”。
他按住快进键,直到第47分钟,画面因闪电照亮洞穴内部:十三具人形轮廓在探照灯下忽隐忽现,第十二个人转身的瞬间,胸前警号牌反光——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号码:0。
“不可能……”录像带从掌心滑落,他后退半步撞上铁架,发出刺耳的咣当声。1996年他尚未出生,更不可能以24岁的模样出现在塌方现场。但画面里的“自己”穿着与现在相同的警服,左眉梢那颗痣的位置分毫不差。
身后突然响起布料摩擦声。徐麟迅速转身,右手已摸向腰间配枪——却只摸到空荡的枪套。穿白大褂的法医张老扶了扶眼镜,手里的搪瓷缸子冒着热气:“徐警官对‘旧同事’这么感兴趣?”
蒸汽模糊了老人的表情,徐麟注意到他袖口沾着银蓝色纤维——与暗网直播案受害者指甲里的证物完全一致。张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突然露出诡谲的微笑:“1996年的月亮啊,红得像杨梅酒。小徐,你喝过用死人血泡的酒吗?”
搪瓷缸子摔在地上的脆响中,徐麟猛地转身冲向安全通道。楼梯间声控灯忽明忽暗,他在第三层拐角撞见保洁员的推车,金属把手反射出半张扭曲的脸——那是监控摄像头的红光。
记忆碎片的刺青
技术科的旧服务器在地下室发出蜂鸣,叶小棠的工牌在门禁系统上刷出蓝光。她回头时,徐麟瞥见她后颈碎发下的蝴蝶纹身——与暗网直播案第二名受害者脚踝的刺青图案相同,只是方向相反。
“别看了,临时纹的。”她敲了敲键盘,监控录像以八倍速掠过,“你要的1996年塌方事故现场监控,只有这三段。其他文件在2003年被判定为‘无保留价值’,物理销毁了。”
屏幕跳出雪花点时,徐麟突然按住她的手。画面左上角,某个穿皮夹克的男人正往矿洞方向走,腰间挂着的对讲机型号属于市局特勤组——而那年特勤组的负责人,正是现在的支队长周正。
“等等。”叶小棠放大画面,男人的皮夹克领口露出半截项链,“这是……条形码?”
徐麟的呼吸骤然急促。那串黑色纹路与暗网直播案凶手后颈的条形码完全一致,只是编号被磨去了。更诡异的是,男人转身时,他左脸下颌的胎记在监控噪点中若隐若现——形状像极了北斗七星。
“这个人……”叶小棠调出面部识别系统,数据库却弹出404错误,“他的资料被最高权限加密了。徐队,你确定要继续查下去吗?周支队今天刚签发了‘禁止越级调查’的命令。”
矿洞塌方现场的录像突然自动播放。暴雨冲刷下,第十三具“尸体”被抬出时,盖着的白布滑落一角,露出后颈的条形码纹身。徐麟猛地想起,周正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似乎也躺着一块同样纹路的青铜碎片。
道士的警告
古玩市场的铜铃在夜风里轻响,守墓人坐在竹椅上擦拭拂尘,仿佛早已料到他会来。案几上摆着七盏长明灯,火苗在徐麟靠近时诡异地偏向同一方向,照出墙上的巨幅星图——北斗七星的斗柄正指向他的眉心。
“第十二号实验体,终于想起要问自己是谁了?”道士放下拂尘,露出缺失两根手指的右手,“1996年7月15日,宋氏集团炸开古墓入口,他们要找的‘地脉意识’,其实是十三具棺椁里的……”
“等等。”徐麟按住太阳穴,冷汗顺着下巴滴落,“三个月前追击B通时,我明明记得自己是第一次开枪,但刚才在物证室,我居然知道老款放映机的倒带按钮在哪里——这不是我的记忆。”
道士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泛黄的笔记本,内页贴着一张黑白照片:年轻的自己(前世)站在古墓前,身旁是戴青铜面具的女人,两人身后站着穿白大褂的周正。照片下方用朱砂写着:“意识移植实验第十二号,记忆锚点植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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