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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边响起的声音温柔性感:“我弄疼你了吗?”
谢怀琛已经对她的身体反应很熟悉。自已今天是欺负得狠了些,但她应该还是舒服的。
沈鸢总算能稍微缓缓,澄澈发红的眼睛幽怨地看着他,嫣红的薄唇轻启,声音中带着一丝心碎的哀伤:“砚之,你到底会不会带我走?”
谢怀琛从来没亲口说过这事,沈鸢也不敢轻易问。
他明明随时可以给她赎身,却偏偏一直拖着。问了也不见得就是真的。
可现在她不得不问,他就要走了。
谢怀琛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自已已经在为娶她的事伤脑筋,她竟然还在担心这个。
也对,自已还没有明确说过。
不知何时开始,已经舍不得对她放手。
谢怀琛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坏笑:“青荷,你说讨厌我,我很不开心。”
沈鸢闻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像只生气的小狐狸。
这家伙都开心快活多少次了。
你有钱,你是爹!
沈鸢心累地整理了一下表情,手腕无力地搭在他肩上,眉目间流转着缠绵悱恻的柔情:“砚之,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谢怀琛眼尾一挑,狡黠的目光充满占有欲,喉间溢出一声低笑。
然后埋首温柔地亲吻吸吮她软腻的肌肤,口中呢喃道:“等我们做完后,再告诉你。”
说罢便开始继续为所欲为。
沈鸢心想那应该快了。
可这男人今天就跟疯狗一样,还没完,还没完……
沈鸢最后累得先睡过去了,心想着明天再听他说吧。
今晚她真的尽力了。
谢怀琛现在怀疑自已的情毒根本没有解。
他看着沈鸢柔美的睡颜,目光温柔缱绻,轻轻亲吻她的额头,眼睛,脸颊。
在她耳畔低声叹息:“傻瓜。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容忍别的男人碰你吗。”
最后将她搂在怀中,沉沉睡去。
沈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酸软得像散了架。但浑身上下感觉很清爽,应该是谢怀琛为她清洗过了。
不过谢怀琛并不在她身边。
她突然发现自已不在翠云阁。
她所处的空间不大。自已躺在一张软榻上。不远处有张精致的矮桌,上面摆放的吃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旁边放着蒲团。
角落处的香炉青烟袅袅。门口有帘幕遮掩,外面隐隐传来水声。
谢怀琛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眉眼温和含笑,青丝如墨。一身华贵锦衣衬得他清雅矜贵。
只消一眼,便知是端方如玉的美男子。
此刻沈鸢一见,内心只有四个字:衣冠禽兽。
他倒了一杯水端过来。将沈鸢扶起。
沈鸢刚挣扎着坐起来就软倒在他怀里,手都懒得抬,就着水杯喝了。
谢怀琛无视她幽怨的目光,笑得风流俊雅:“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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