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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阎埠贵大喜过望,一把将大儿子揽入怀中,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小子!没愧对爸爸!有出息!"老阎乐得合不拢嘴,眉开眼笑。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小儿子阎解放身上时,笑容渐渐消失了。
"那个……解放,你呢?考得,考得怎么样?"阎埠贵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答案让自己失望
阎解放低着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最后,只得红着眼圈,摇了摇头。
阎埠贵登时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冷了下来:
"怎么回事?不是都让你们用心准备了吗?怎么到头来还是不中?"
阎解放委屈地分辩:"爸,我真的尽力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阎冷哼一声,不悦地说:"本事没有,倒是一肚子理由!你倒是跟我说说,这次怎么就考不上呢?"
阎解放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可能,可能是运气不好吧,再说了,厂里肯定有关系户,没准是人家走后门了呢!"
"胡扯!"阎埠贵气得直跺脚,"李阳那小子,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肯干,谁都能进吗?他堂堂一个副科长,难道还能食言不成?"
提到李阳,阎埠贵更是来气。
"我说这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好歹咱们是一个院子的,他就不能通融通融?帮衬一下老街坊?"
老阎越说越气,恨不得冲去厂里找李阳算账。
阎解成连忙上前,小声地劝慰:"爸,您消消气李阳再怎么说,也是厂里的领导,他这么做,没准也有苦衷呢,再说,解放没考上,也怪不得别人呀……"
阎埠贵闻言,勉强收敛了怒气只是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行了行了,不就是进个厂嘛,牛什么牛!早晚有你们求我的时候!"
阎埠贵冷哼一声,甩袖而去留下一脸尴尬的阎家兄弟,面面相觑。
他们心里清楚,便宜老子的脾气就是这样,说翻脸就翻脸。
看来,以后在厂里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了……
……
几天后,阳光明媚,何雨柱终于出院了。
说是出院,其实他的身体早就康复得七七八八。
只是那段让人难以启齿的遭遇,始终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所以这些日子,何雨柱的状态一直不太好,整个人消沉蔫靡,性情也变得孤僻敏感。
直到前两天,他在医院看望贾东旭,亲眼目睹了好兄弟惨淡的下场,才如梦初醒。
"东旭哥都成了半个残废!我算什么?区区断个蛋,就要自怨自艾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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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暗暗告诫自己,觉得再这么消沉下去,简直是难看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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