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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人见势不妙,草草行礼便带人离去。林牧气鼓鼓道:“肯定是玄清观里还不服气的人搞鬼!”
玄清观主皱眉:“回去定查此事。倒是殿下,身份险些暴露,怕是会引来更多麻烦。”
林恩灿望着巷外热闹的集市,忽然笑道:“暴露了又如何?太子的身份,本就该护着这些烟火气。”他摸了摸石九的头,“走,买糖画去,灵雀的凤凰还没画呢。”
灵昀落后半步,低声道:“那些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无妨。”林恩灿回头,目光落在远处的九转金丹炉上,炉中五色焰正穿透屋顶,在暮色中格外明亮,“有这炉子在,有这些愿意护着暖意的人在,再大的麻烦,也能炼化成暖。”
巷口的炸糕摊飘来甜香,林牧正缠着糖画师傅多画只灵雀,林恩烨的灵豹偷偷叼走了块掉在地上的炸糕,引得众人发笑。林恩灿望着这寻常又温暖的画面,忽然觉得,身份暴露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一直守着这份暖,守着这些人,守着这炉永远烧不尽的人间烟火。
糖画的甜香混着炸糕的热气,在巷子里漫开。林恩灿接过师傅递来的凤凰糖画,灵雀立刻飞过去,用喙尖轻轻啄着糖翅,惹得周围孩子一阵哄笑。
“哥,你说那些人会不会再回来?”林牧啃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地问,灵雀的小脑袋蹭着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抚。
林恩烨正帮灵豹擦掉嘴角的糕渣,灵豹喉咙里发出呼噜声,金甲上的护生纹微微发亮。“灵豹说,它闻到那些人往西边去了,玄清观的方向。”
玄清观主脸色沉了沉:“回去我便彻查观中,若真是弟子捣鬼,定不轻饶。”他看向林恩灿,语气带着歉意,“让殿下受了惊扰,是老道管教不严。”
“观主言重了。”林恩灿笑着摆手,“总有几颗歪脖子树,不碍着整片林子长青。倒是我们,借这机会看看市井的年俗,也挺好。”
说话间,巷尾传来敲锣声,是舞龙队游街来了。孩子们欢呼着涌过去,石九也抱着玉兰花盆挤在人群里,花灵的嗡鸣混着锣鼓声,格外热闹。林恩灿望着那条在烟火中翻滚的金龙,忽然对弟弟们道:“你们看,龙气也不是非得藏着掖着,融进人间烟火里,才更有生气。”
林牧似懂非懂,却指着金龙身上的鳞片:“哥,那鳞片像不像你灵力里的金芒?”
“像。”林恩灿点头,“都带着暖,带着劲儿。”
回到守渊阁时,俊宁已在九转金丹炉边等着。炉壁上的万心图新添了巷子里的画面:糖画师傅弯腰、炸糕摊主扬勺、孩子们追着舞龙跑……五色焰在图纹间流转,将方才的惊扰涤荡得干干净净。
“督查司那边,我已让人打过招呼。”俊宁递过杯热茶,“他们不敢再明目张胆地试探,但暗处的眼睛,怕是还没挪开。”
清玄子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阵盘:“把这个带在身上,能挡住窥探的灵力。玄清观那边,我陪老伙计去一趟,有些道理,得当面说透。”
林恩灿接过阵盘,指尖抚过上面的纹路:“其实不必如此。他们想看,便让他们看——看我们如何炼安岁丹,如何守着这炉子,如何让百姓过个暖年。看得多了,再冷的心,也该捂热了。”
他转身看向炉中跃动的火焰,忽然扬声道:“明天开始,就在广场上炼安岁丹,让所有人都看着,这炉子炼的不是阴谋诡计,是实实在在的暖。”
林牧立刻响应:“我去喊石九他们来帮忙!让花灵也来添点香!”
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灵豹说,它要在广场上表演化戾阵,让大家看看戾气怎么变成暖光。”
次日清晨,守渊阁广场上果然支起了九转金丹炉。五色焰冲天而起,引得百姓纷纷驻足。林恩灿掌炉,林牧引“悦动”灵力,林恩烨与灵豹守在炉侧,玄清观主则带着弟子分发凝露草,俊宁与清玄子在旁讲解丹理,连石九都抱着玉兰花盆,让花灵的嗡鸣为炉火添韵。
人群中,几个玄衣人远远站着,望着炉边的热闹,望着百姓脸上的笑意,望着丹丸出炉时众人的欢呼,眼神渐渐复杂。
安岁丹分发给百姓时,林恩灿特意让灵雀衔了几颗,送到玄衣人面前。“尝尝吧。”他声音温和,“这里面有巷子里的糖画甜,有舞龙的热闹,还有守渊阁的暖——比猜忌和试探,好吃多了。”
玄衣人迟疑片刻,接过丹丸。暖意从指尖漫开,顺着血脉流遍全身,竟让他们想起了家中的炉火,想起了妻儿的笑脸。为首者终是低头,对着林恩灿拱手,带着同伴悄然离去。
广场上的炉火依旧旺盛,映着满场的笑。林恩灿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对身边的灵昀道:“你看,身份暴露与否,从来不是关键。关键是,这炉子烧的暖,能不能焐热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
灵昀望着炉壁上愈发鲜活的万心图,轻轻点头。
暮色降临时,广场上的人渐渐散去,却没人舍得离开太远,都围在炉边聊天、烤火,像守着个巨大的年节灯笼。林恩灿坐在炉边,看着弟弟们与百姓说笑,看着灵宠们追逐嬉闹,忽然觉得,这世间最好的守护,从不是藏起身份、筑起高墙,是把自己融进烟火里,让每个人都知道,太子也好,修士也罢,都在为同一个暖融融的人间,添柴续火。
炉火噼啪作响,像是在应和这无声的心意。
夜色漫过守渊阁的飞檐时,炉边的谈笑声仍未歇。玄清观主捧着杯灵茶,望着炉中跳跃的五色焰,忽然长叹一声:“今日在广场上,见百姓围着炉子说笑,才明白老道以前有多蠢——总想着把灵力炼得纯粹,却忘了修行最该炼的是人心。”
清玄子笑着碰了碰他的茶盏:“现在明白也不晚。你看这炉子,装得下你的凝露草,也容得下市井的红糖块,才烧得这么旺。”
俊宁从药架上取下一包新碾的“安神散”:“加在安岁丹里,能让百姓睡得更稳。方才西域的老牧民传讯,说他们的‘暖骨花’已备好,让灵雀去取一趟。”
林牧正教石九用灵力催开花灵,灵雀在两人头顶飞旋,花瓣上的莹光忽明忽暗。“观主爷爷,你看!花灵说它能跟着‘悦动’诀跳舞了!”
玄清观主凑近看,花灵果然随着林牧指尖的灵力轻轻颤动,花瓣上的纹路竟与他的凝露诀隐隐相和。“妙哉!”他抚须而笑,“这便是‘和合’的趣处,你的活气,我的清露,竟能让花灵跳得这么欢。”
林恩烨的灵豹趴在炉边打盹,金甲上的护生纹与炉纹相叠,偶尔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暖意。“灵豹说,今天广场上那些玄衣人,后来偷偷捡了掉落的丹渣。”他摸了摸灵豹的耳朵,眼里带着笑意。
林恩灿闻言,望向窗外的星空:“丹渣里的暖意,足够他们焐热半宿的梦了。其实他们要的,不过是份踏实——知道这炉子烧着,太子守着,日子就能暖下去。”
灵昀端来刚温好的米酒,酒盏上印着小小的炉纹:“殿下尝尝?用安岁丹的药渣酿的,带着点回甘。”
玄清观主接过酒盏,抿了一口,忽然道:“年后,老道想把玄清观的镇观鼎挪到守渊阁来,与九转金丹炉并排放着。让弟子们看看,两炉烟火相融,能炼出什么新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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